皇宮內慕容連波對南陵王眼中的置疑,憤怒不已“李誌遠真是太過分了,竟敢置疑朕的決定,朕是棲鳳國的帝王,朕還能害自己的國民不成,若不是念著他在朝中的影響,朕恨不得現在就廢了他”
“皇上請息怒,誰也阻止不了您一統天下的決心,南陵王若懷疑就讓他懷疑去吧,您不讓他回東關,他還敢違抗聖旨?他昔日功勞不少,眼下還不是得罪他的時候,請皇上三思”李公公彎著腰恭敬的開解道。
“朕已經和南餘國君密議好了,隻要引誘東赫國出兵來犯,南餘勢必與我國形成兩麵夾擊之勢,合兩國之力一舉拿下東赫國,到時候東赫國的城池就有我們的一半,棲鳳國的版圖便會有前所未有的壯大,這樣的豐功偉績隻有朕才能做得到”
“皇上英明”李公公適時地拍馬屁。
南陵王府,李誌遠坐在書房裏,本該回到東關的日子被皇上一句話取消了,他想不明白皇上的用意。
東關枚縣屬於邊境要塞,東赫國一直虎視眈眈,半年之前他們還偷襲了一次,雖然沒有成功,但是也展示了強大的實力,如今馬上就要過冬了,東赫國耕地稀少,大部分是貧瘠的沙土地,糧食成了最珍貴的東西,過冬前他們必定會不停搜刮掠奪,才能保證冬天安然度過。反之冬天的來臨就是他們的災難。
李誌遠有些擔心,副將周冒誡雖然跟隨他兩年了,但是實際作戰經驗很少,如果碰上東赫的大將東方勳出戰,那東關要塞枚縣就危險了。
他想到這裏,急忙休書一封命人送了出去。
入夜,落陽山寂靜一片。
慕容流雲因為明早開始一項新的訓練留在了山上,郭仁朗和孫立陽兩人睡一間木屋,隨著翻身木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孫大哥,你還沒有睡嗎?”郭仁朗朝著臨近的床鋪說道。
“嗯,你也沒睡?”
郭仁朗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窗外輕柔的月光,隨意的說道“睡不著,夫人在山上的樣子很陌生,但是更加耀眼了,嬌媚無雙的她竟有將帥之才,山上的這些奴隸看上去都很忠心她,她和他們相處的方式令人羨慕”
孫立陽心裏也不平靜,慕容流雲的變化不是驚訝二字就能表述的,她變的既陌生又熟悉。
現在呈現的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一麵,以前的種種惡習似乎離她遠去,她不再貪戀男色,不再刁蠻嬌縱,喜歡女扮男裝,素麵朝天的在外忙碌。
沒人敢問她忙些什麼,但是都不自覺的相信她一定在忙重要的事情。身邊男子的目光不經意間都追隨著她。想靠她近些,再近些…
自上一次慕容流雲救了他以後,他就決定不再掩藏自己的感情,慕容流雲對他的熱情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兩人這幾個月說的話比好幾年說的都多,兩人的關係融洽了很多,隻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孫立陽感歎道“她越來越忙,越來越出色,恐怕會有更多的男子看到她的好”
“那怎麼辦?”
“不知道,也許默默地守在她身邊,就是最好的方法”
“今晚上誰陪著她?是不是西門風?”郭仁朗突然問。
“沒人,夫人一個人睡了,西門風和長空住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