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在這撼山軍之中,也算不得絕對的公平,這些所謂的公平,隻會在同等實力之間存在。
不過現在這雲家二人先是令得辰霄重傷,而後便是大放厥詞揚言要將後者給留在這裏……這一次,怕是要踢到一塊哪怕是整個雲家傾巢而出都無法撼動的鐵板了……
再看看那雲洪,此刻的臉色也陰沉的仿佛快要滴出水來一般,那看向雲洪的目光可以說是恨到了極致……雖說雲洪乃是雲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但是眼下卻是招惹來了這般禍端。
若是可以的話,現在的他就想一巴掌將這雲洪給徹底擊殺在這裏,省的令得整個雲家徹底葬送在後者的手中。
“不知道莊小姐來我這天武城,有何貴幹?”段傾城笑著說道,而後便是從半空之中緩緩降落,麵帶和善之色得看著眼前的莊寧兒。
寧兒聞言,當即便是笑著回應道:“沒有,隻是看到我的朋友在這撼山軍之中被人栽贓嫁禍,而後那人還要揚言殺了我們,所以迫於無奈之下,也便隻好捏碎家師給我的令牌,還請段城主,能夠幫我們主持公道。”
“有這種事情?!”聽到寧兒的話,那段傾城的臉色也在刹那間變得微沉起來,一雙淩然的目光,當即便是隨之轉移到了雲琅與雲洪的身上。
感受著那淩厲的寒芒,雲琅的臉色當即便是猛然一變,連忙擺手道:“不是我不是我……老夫怎麼敢刁難天藥穀的莊小姐呢。”
“哦?是嗎?”聽到那雲琅的回答,寧兒的俏臉上當即便是顯現出一抹玩味的神色,笑道:“可是剛剛……不是您要把我也給置之死地嗎?難道剛剛那麼激烈的戰鬥,還有假不成?”
隨著寧兒的話音落下,雲琅也算是把腸子給悔青了去,連聲道:“不敢不敢……老夫怎麼敢這麼做……”
麵對天藥穀藥皇的弟子,哪怕是他,也得把自己的姿態放低了去。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那段傾城臉上也不由閃現出一抹錯愕之色,而後便是陪著笑意,道:“莊小姐怕是有所誤會了吧,這雲家自我撼山軍開創以來,便是在我軍中任職,一向紀律嚴明,賞罰分明,怎麼會不分青紅皂白便動手呢?”
“沒有證據,我是不會冤枉其他人的,除此之外……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在觀戰的撼山軍,同樣也可以證明這一切。”寧兒吟吟說道。
而那段傾城聞言,臉上的神色也在刹那間便是變得陰沉了許多。
“若是莊小姐所言非虛,那麼段某也一定嚴懲不貸,絕對會給莊小姐一個滿意的交代!”
段傾城的話擲地有聲,如同雷鳴般在那雲琅二人的耳中炸響開來。
眾人聞言,也都紛紛心裏神會了起來,紛紛朝著雲洪等人投去了幸災樂禍的目光。
這雲家,這次找錯了對象,怕是踢到了一塊無比剛硬的鐵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