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葉薇兒家的房門,剛進去,就發覺了不對勁。這丫頭不懷好意的壞壞的看著我,她這樣笑那肯定是背著我做了什麼壞事或者是即將要做壞事。
“你想幹什麼?”我擺出一個對打的姿勢,“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葉薇兒還是笑,她越笑,我越沒底,這丫頭說不定會給我來個什麼樣的震驚。等老半天,她終於問我:“你沒發現屋子裏少了些東西嗎?”
“少了東西你還這樣高興,發燒了吧你?”我用略微近視的眼睛把屋裏看了一遍,然後這個房間裏就充斥了我的“咆哮聲”,“我的被褥,我的洗刷工具呢?”氣衝衝的來到葉薇兒的跟前,“葉薇兒小姐,是不是你給我藏起來了?”
葉薇兒現在的頭發是紮著的,一手撫弄著垂下來的一縷秀發,細聲慢氣的說:“我隻不過是讓它從哪裏來到哪裏去而已。”她這是要把我掃地出門啊。
“為什麼這麼做?”我有點委屈,“我在你這裏也不是白吃白主動的,每天我都按時交費的。我還無償的給你提供了保護,並且任勞任怨的給你洗衣,打掃衛生……”這樣一說,我還真給她做了不少事。
“反正那個可惡的小偷被抓起來了,那你當然也就不需要再住在這裏了。”葉薇兒說的倒也在理,可我不能這樣就被她給踢了吧?這一次我要是不爭取自己的權利,那以後就永無翻身之日。
“你看啊,雖然這個毛賊甲被逮了進去,可咱誰也不能保證他不會有毛賊乙,毛賊丙啊。這哪天突然來了他兄弟,你說你怕不怕?”我得把事情說的恐怖點,“像你這種天仙兒,那肯定是他們首選的對象啊。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對付的了那些壞蛋。但是有我在你身邊就不同了,我是個男人,可以給你最有力的保護。有我在,那就沒人敢進你家的門。”我順便把自己不可替代的作用給說了一遍。
咱的話音剛落,葉薇兒就提出了反駁,她的話很簡單,隻有一句:“你是個男人!”廢話,我當然是男人了,要不然我能給你最有力的保護碼?我看著她,希望她能繼續說下去。“而且是個對我有想法的男人。”這點我沒什麼好隱瞞的,如果不對你有想法,我的臉皮也沒這麼厚啊?在停頓了三秒後,她問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哪能明白你想表達什麼意思,我搖了搖頭。
“平常看你精的跟個猴似的,這會兒笨的就像頭豬。你是一個對我有想法的男人,我怕你的想法會變成實際行動。所以你必須離開。”我倒,這丫頭怎麼會有這樣的邏輯?好吧我承認這邏輯本身沒有錯誤。
“你就是為了這個把我趕出家門?”我現在該怎麼樣洗刷自己的冤屈?“我跟你相處了這麼久,你說我對你有過實際行動沒?”
“有!”葉薇兒說的挺麻利。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昨天晚上,在你床上。”
“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外人聽到,你還讓我做不做人了?”昨天晚上在我床上,我隻做了一個小小的親親動作,沒有別的動作,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大,“親你那也是經過你允許的。這個不算!還有別的沒有?”
葉薇兒坐在了沙發上,我也靠著她坐著,她推了我一下,“你不要離我這樣近。”她努力的想啊想,最後不得不說,“好像沒有哎!”
“沒有你為什麼還要殘忍的把我逐出家門?”
“以前沒有並不代表以後沒有!”葉薇兒這句話說的很對,以後那我是不能保證沒有,但我想肯定會有。“不跟你說了,我要吃飯了。”
從我進門到對話結束,總共用時為十多分鍾,她燒得米飯剛剛好,看著桌上的家常小菜兒,我提出了搬回自己家的條件,“我回去也行,不過我有在你這裏吃飯的權利。”
“除了晚上你在自己的家裏睡覺這一條,其他的一切照舊。”葉薇兒仍舊那般溫柔的給我夾菜,“這下你沒意見了吧?”
我能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