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兮這人酒後就睡覺,雷打不動,所以他哪有那個力氣去做那個事啊。”
“可是孟茜不是懷孕了嗎。”
“孩子不是澤兮的,是別人的,他們去做了親子鑒定了。所以我們猜他被人算計了,因為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所以他才和童朵朵分手,怕那些人對她不利。”
林夕微歪著頭想,推波助瀾,怎麼覺得這一幕很熟悉,“你不覺得這個人一直在針對你們蕭家嗎,還有蕭家身邊的人。先是關於我的事,你們壓著就不了了之了,之後又是四叔公司的事,看著是因為工程款項問題,可一開始都沒事,再就牽扯上三嬸的弟弟管素銘。三叔他本來已經把事情遮掩過去,怎麼事到臨頭突然又冒出來。現在是澤兮,看著好像沒有關聯,可是每次都是在事情要進展的時候,突然起了變化,你不覺得奇怪嗎?”
“所以我們要引蛇出洞,隻能辛苦澤兮了,他和童朵朵分手隻是個開始,至於他怎麼哄孟茜,那就是他的事。”
林夕微腹誹你真腹黑,便躺在床上睡覺。還是一樣,開始睡的很好,可到半夜的時候,她就容易驚醒。她稍微一動,身邊的蕭祁寒就立刻醒了,“怎麼了?”
“沒事,做惡夢了,我喝口水,你繼續睡吧,明天還上班。”
蕭祁寒不為所動,給林夕微倒了一杯溫水,安慰道:“不怕不怕,夢都是反的,你做的是噩夢,現實中必定是好事,別想太多。”等林夕微喝完了半杯溫水,兩人又躺回去,她蜷縮在蕭祁寒的懷裏,對那個夢依舊心有餘悸,十分不安地摸著肚子,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事的,漸漸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林夕微睡了,身邊的蕭祁寒反而醒了,目光沉重地看著林夕微,最近她的睡眠越來越差,經常做噩夢,真應了紀桐君的話,蔣奇然那依舊沒有什麼消息,難道真的要照著紀桐君的話做?她背後究竟是誰,和林夕微又是什麼關係。難道和林家有關?
如果真和林家有關,他們又打算做什麼?蕭祁寒摟緊了林夕微,幫她掖好被子,心想著不論如何,他絕不會放手,絕不會讓林夕微離開自己。
第二天一早,蕭青璿就帶著蕭輕語回一趟蕭家,因為她當家的時候,每天的早會都是在早上八點半,說早不早,說晚也不晚。可是管素櫻接手後,直接把時間改到下午三四點,各個管事做完彙報都回去吃晚飯,誰還能記得她說的什麼。
蕭青璿不急不緩地走在蕭家的小路上,先去了一趟臥雲居,二老爺蕭莊正在院子裏練太極劍,看到蕭青璿來,“青璿回來了,你坐坐,等我練完先。你二嬸子這幾天生病了,在屋裏躺著呢,你進去看看。”
蕭青璿應了,蕭輕語叫了一聲二爺爺,便跟著蕭青璿進屋。許鳳仙早就聽到他們聲音,已經靠在床上,笑著迎接他們的到來。朝著她們兩人伸出手:“人老了,沒用了,這才幾天,就病了。”
“二奶奶可千萬別這麼說,您幫著我們管著蕭家,已經太麻煩您了,還讓您累倒了,我們才過意不去。”
“瞧瞧這孩子,越來越會說話了。現在好了,你回來了,我也可以安心把蕭家還給你。”
“二嬸好好養著先,等您病好了,我還是要過來煩您的。畢竟這個家我這麼多年沒回來,想來管素櫻早就洗牌了。”
許鳳仙拿出一本本子,遞給蕭青璿,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如今的管事都是她的人居多,還有一些是宋淵管家的。也因為有宋管家從中牽製,管素櫻才不敢太過分。但這麼多年也拿了不少錢,前些日子,祁寒媳婦夕微還從她那拿回了不少,她才收斂了一些。”
蕭青璿隨意翻了幾頁,又陪著許鳳仙說了話,見她有些疲憊,這才帶著蕭輕語走了。連蕭莊留她們吃飯都沒留下。
蕭青璿坐在中堂已經是過了12點,她特意挑了這個時間,大家基本都吃過飯了,她才讓人去打鈴,那是召集管事的鈴聲。
管事們知道許鳳仙管家,沒多大威信,大多都是沿著以前的規矩來,所以對她也十分懈怠,這不,這集結的鈴聲響過三遍,他們才陸陸續續的到中堂集合,過了半小時,才集合完。
“去把門關了,到現在還沒到的人,一會散會過後,直接去高管家那去辦辭職。”朝高瑀使眼色,高瑀走去把大門一關,將兩個徒弟留在門外守門,順便讓他們記下誰超過時間來到。隨即,高瑀站在蕭青璿身邊點名,名字報三遍,若是沒人應,就當曠工,一並辭退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