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要是喜歡,就讓澤兮早點抱得美人歸。”林夕微便給蕭老爺子夾菜,一邊說到。
因為蕭祁寒的緣故,她不需要去敬酒,敬酒的事都丟給伴郎伴娘了。不過現在看起來,都是伴郎和,伴娘負責倒酒。
一場婚宴,漸漸落下帷幕。林夕微和蕭祁寒回景園,這裏也是一片紅,很喜慶,看著紅色的睡衣,紅色的床單,被子,枕頭,毛巾,入眼來的都是紅色。一大片紅色提醒著林夕微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蕭祁寒放好熱水,讓林夕微泡個澡,林夕微躺在浴缸裏當起縮頭烏龜。
蕭祁寒在隔壁洗完澡,穿上紅色浴衣,敲敲浴室的門,發現沒有動靜,便闖了進去,發現林夕微睡著了。沒辦法,隻能將人抱起來,離開水,林夕微就驚醒了,發現自己此時此刻果果的在蕭祁寒懷裏,一聲驚呼,立刻抱胸,掙紮著下地。林夕微扯過浴巾將自己裹的嚴實。
蕭祁寒從後環抱她,“一會還要脫,不用穿。”說著一把將人抱到床上。
今天雖然不用他們敬酒,可還是喝了不少,有了幾分醉意,被蕭祁寒揉著肩膀的林夕微眯著眼,十分舒服的享受著。
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微涼,她睜開微醉的眸子,蕭祁寒的眸子似火,不僅燃燒了他自己,還想讓自己同她一起燃燒
林夕微握緊蕭祁寒在自己身前的手,身體微微輕顫,“別,別,那個……”
蕭祁寒輕輕一笑,幾乎將半果的嬌人擁在自己懷裏,手雖然被她握住了,可嘴唇時而擦過她的耳窩,時而淺淺的輕吻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隻覺自己懷裏的人又暖又香,令他血脈噴張,所有的理智一瞬間都遠離他,隻想把林夕微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中,腦子裏也隻有兩個金燦燦的大字,要她!
蕭祁寒一扯,就將浴巾扯開,又迅速脫了自己的浴袍,坦然相見。
林夕微又羞又惱,眼睛不自覺的由上往下,落在蕭祁寒裸露的身體上,雖然他常年坐在輪椅上,可肌肉線條極是漂亮,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
林夕微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眼睫輕顫,對上看他那雙波瀾的雙眼。
蕭祁寒嘴角勾起,低沉的笑道:“滿意嗎?”
林夕微索性徹底的閉上眼睛,不理他。隻是閉著眼,其他感官就更加清晰,耳邊的呼吸聲音漸漸的急促沉重起來。
蕭祁寒的吻如同雨滴一般落在她臉上,讓人緊張不安,眼睫不安的輕顫。
當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允甜,觸動林夕微緊繃的神經,一股莫名的熱氣讓她神經緊繃,身體想被泄了力氣一樣,使不上勁,想逃也逃不了,任由他擺布。
蕭祁寒沿著耳根吻上臉頰,隨後更是狠狠吻上她的紅唇。不似以前的淺嚐則止,他的舌頭硬是撬開貝齒,林夕微隻來得及說話,便被他纏上了。
在她快窒息時,蕭祁寒才離開了,兩人同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很快蕭祁寒再一次伏下身體,禁,錮林夕微的身體,輕柔吻著她,沒有了方才激烈刺激,手指宛若撫琴似的在她身上遊走,逗的她一陣陣顫栗。
林夕微緩緩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他,他的眸子漆黑深沉,一如當初那樣,隻是多了對她的柔情,疼惜,愛戀。
正當她想著以前,想著過往,慢慢的,他將自己貼近她,對比疼痛,他的綿綿細吻落在她的敏感處,輕柔的說道:“別怕。”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話自然不假,一場歡愉,林夕微已經累的沒有絲毫力氣,對於憋了這麼多年的某人,她有點想逃。
蕭祁寒稍稍休息一會,便抱著林夕微去浴室清洗,哪怕麵對赤果的林夕微,白皙的身上留下的點點印記,他此刻眼裏隻剩下心疼,沒有半點別的心思。
將人抱到床上,親自給她上藥,畢竟剛才他有點狠,沒了控製力。林夕微哼哼,翻身想躲開,卻被牽製著,“別鬧。”
“給你上藥。”那磁性的聲音宛如催眠曲,林夕微任由他擺布,實在太累了,後來的事,她已經記不清了。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身邊哪裏還有蕭祁寒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隻聽浴室裏傳來水聲,林夕微又笑了,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蕭祁寒推門出來,額頭還殘留著水珠,晶瑩璀璨,一身居家服顯他挺拔的身材,雙眸有神,精神煥發,毫無疲倦之感!“醒了,不舒服?”見林夕微奄奄的,關切的問。
林夕微卻摟著他的脖子,兩人鼻尖碰鼻尖,林夕微直直盯著蕭祁寒的眼,黑如墨,波瀾不驚,而那猶如繁星璀璨奪目的眼眸,也讓蕭祁寒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