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等她自己告訴你吧。”
蕭祁寒點頭,“夕微?夕微……”
“我要喝酒,喝酒,你是誰?”林夕微睜開眼,摟著蕭祁寒討酒喝,突然捧著蕭祁寒的臉,一直瞧,“你真好看,比我那個誰還好看。”
蕭祁寒目光淡淡,想在深究,看著林夕微迷離的雙眼,“比誰好看?”
“比我們家的蕭大少爺好看,蕭大少爺,知道你是誰,你是阿祁,阿祁。”林夕微抱住蕭祁寒,分外熱情。
童朵朵扶額,“那個蕭大少,你別生氣,她喝多了就這樣!”
這樣?“抱人?”
童朵朵頓時打了個機靈,急忙擺手,“沒有沒有,她隻抱自己熟悉的人。”童朵朵心中給林夕微燒香:小妞,你自求多福吧。沐澤兮一直注視童朵朵,對她的小動作不禁覺得好笑。
蕭祁寒哄了一會,等林夕微好點,才打橫將人抱回景園。
蕭祁寒都走了,沐澤兮卻還留在這,童朵朵一想起那時他的語氣態度,便有一肚子的火,沒好氣的說:“你還不走,待在這裏幹什麼?”
童朵朵半推半拉的將沐澤兮推出公寓,“快走,別讓我再看到你。”說完甩上門。
沐澤兮摸摸被碰壁的鼻子,灰溜溜的離開,繼續給蕭祁寒開車,護送他們回景園。
“阿祁,阿祁,我難受。”
“等等,一會就到家了,等等。”蕭祁寒耐著性子哄,不讓她亂動,“夕微,乖,我們一會就到家。”
林夕微正對著蕭祁寒上下其手,他一邊要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一邊又要摟住她,不讓她撞到車廂,“澤兮,開慢點。”
“剛剛還讓我快點。”沐澤兮瞄一眼後視鏡,被冷冽的目光一掃,頓時投降,“好好好,我慢點。”
蕭祁寒抱著林夕微回到景園,林夕微一下地就又吐又鬧的,把木宛聆和喬萍吵醒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喬萍連忙扶住林夕微。
木宛聆看蕭祁寒大半夜出去,竟然是為了林夕微,心中十分不痛快,但不敢表現出來。蔣奇然再三強調,她得忍。
木宛聆幫著喬萍扶著林夕微,勸道:“祁寒哥,你先回房洗一洗,換一身衣服,夕微有我和喬萍,而且她吐了一身,也要換衣服。”
蕭祁寒思量片刻,點頭應下,目送她們進房間之後,才和沐澤兮回客房。
“你放心木宛聆和林夕微在一塊?”沐澤兮剛剛也被吐到,剛洗完澡,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似乎沉著冷靜的蕭祁寒。
“她不敢。”蕭祁寒起身進浴室,留下一個背影。
木宛聆和喬萍哄著林夕微脫衣服,可林夕微死死抓住衣服不放手,委屈的望著她們,活脫脫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讓人不忍心。
喬萍好說歹說,一個勁哄,終於肯跟著她去洗澡,不一會,林夕微換了睡衣出來,直直的趴在床上。雙眼緊閉,嘴巴微張,小臉發紅,抱著枕頭趴在床上。
“喬萍,你去熬點醒酒茶吧,她喝了酒,明天起來會頭疼。”
“這……”喬萍有些不放心林夕微,兩人先前鬧的那麼凶。
木宛聆看出她的顧慮,“放心吧,我不會對她這麼樣的,我是醫生,她要有什麼狀況,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喬萍猶豫片刻,見木宛聆不是說假,就答應了,獨留兩人在房間裏。
木宛聆望著熟睡、絲毫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的林夕微,心裏想起今晚蕭祁寒不顧自己的身體,硬是出門去接林夕微,她心中萬分羨慕嫉妒恨。可又能怎麼樣,現在蕭祁寒對她拒人千裏,她好不容易搬回景園,他也隻是說了兩個字——歡迎。
木宛聆鬼使神差地拿起身邊的枕頭,緩緩的靠近,林夕微嘟喃熱,將被子踢開,扯開自己衣服,抱著被子,嘀咕幾句,又睡過去了。嚇得木宛聆緊緊抓住手裏的枕頭,過了一會,又慢慢走到床邊,突然看到林夕微背上一道猙獰的傷疤,她知道那是槍傷。
木宛聆丟開手裏的枕頭,坐在床邊,仔細觀察,槍傷很深,當時必定傷到骨頭,看疤痕恢複的程度,應該有幾年了。怎麼會有槍傷?
嬌媚的雙眼微微一凝,腦海一個想法突然閃過,木宛聆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間,坐在梳妝鏡前,久久不能平靜。
喬萍奇怪的看著木宛聆急忙忙的跑回房間,叫她也不回應,搖搖頭,端著醒酒茶進林夕微的房間。
隻見林夕微卷著被子,一個勁叫阿祁,說不暖和。喬萍輕笑,哄著她喝醒酒茶。往日正經的人,這喝醉發酒瘋也夠磨人,一碗醒酒茶,都快哄了半個小時,林夕微才隻喝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