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井裏的水無比甘甜,用它來釀酒,釀出來的酒味道醇香,入口綿軟,也就是我們現在正在喝的這種酒。
安伯告訴我,他們這百八十裏都沒有別的甜水井,隻有這一眼還被用來釀酒了。他們這裏的糧食本來就連年欠收,因此一瓶酒對他們這些當地人來說是非常珍貴的!
聽安伯說完之後,我感覺我更不好意思不喝了。人家都把過年才舍得喝的酒拿出來了,我們要是推三阻四實在是不像話。於是我隻能端起杯子對安伯說:“感謝大爺、大媽的盛情款待哈,這杯酒我幹了,聊表寸心!”
看我這麼豪爽,安伯和安嬸都很高興。可是我發現除了我和張一鴻之外,這時候其他人全都拿著在直播,我覺得這樣其實很失禮。可是這些丫頭也不容易,畢竟每天都直播是她們的任務,所以我也沒多說什麼。
好在有些會來事兒的人,知道吃飯的時候至少要跟安伯和安嬸說幾句話。這時候一個叫江南夢露露的女孩子突然問安伯說:“老大爺,您是當地人吧?您能跟我們說說城隍廟的曆史嗎?”
能讓主人融入進來,不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我覺得這很好。安伯看到鏡頭還有些靦腆,他表情僵硬的笑了笑說:“這咋說咧,城隍廟不就是個廟麼!”
我看安伯不善言辭,就提醒他說:“每個地方都有它的特別之處,您給我們講講城隍廟的曆史吧!”
聽我這麼說,安伯撓了撓頭,對著六部一起向他拍攝的手機,先是喝了一口酒之後才說:“我們這裏的城隍廟啊,可是有年頭了。估計清朝的時候就有了,具體那一年建的,那我說說不清了。要說城隍廟靈不靈呢,那我也不知道。因為從我一下生啊,就沒有多少人去那裏燒香了。現在那裏牆也倒了,房也塌了。除了供桌和神像,連香爐都被人偷出去賣掉換錢了。你們要是去了就能看到,那廟裏除了蜘蛛網網和耗子屎,什麼東西都沒用。可是在我們當地啊,還真有一個關於城隍廟的傳說!”
都說愚昧是封建迷信最好的成長土壤,因為當地比較窮,所以很多人都沒上過學。沒有機會獲取知識,那麼聽老人講故事就是唯一的途徑。我知道這種地方的民間故事很多,但是關於城隍廟的故事,我也聽說過!
安伯笨嘴拙舌的說了半天,我們也沒聽懂。不過聽完之後我發現他說的內容跟我聽過的差不多,所以我就對著鏡頭前的網友把我知道的版本說了一遍。
其實整件事情說起來很簡單,但是想要解釋卻非常複雜。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城隍廟那個地方,就是傳說中的不淹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