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鐵亞男沒有明白陳二狗此舉的用意時,陳二狗的嘴已經來到她的,他伸出舌頭順著鐵亞男的右腿輕輕往下滑去,就在她難以消受這難以言狀的時,陳二狗已經舔到了她的腳踝,並張開口含住她那纖纖玉腳的小趾頭,並配以舌頭吮舔起來,一個一個腳趾地去咬。
“哦……唔……”鐵亞男皺緊了眉頭,牙齒緊咬住手指,發出了近似哭泣的聲音。一種莫名的從她的腳趾迅速向上衝去,一直傳到了她那個春潮部位,一瞬間,鐵亞男隻覺得花徑內春潮湧動,然後就是手指頭、腳指頭緊緊地收縮起來,再張開,再收縮,讓她一下子徹底崩潰了。
因為穿的是那種不透氣的皮靴,加上剛才和陳二狗打架的時候出了些汗,所以鐵亞男的腳指頭不可避免地有種汗腥的味道,不過陳二狗卻是舔得那叫一個過癮,對於鐵亞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他是徹底拿出了手段,徹底拿出了本事,他發誓要徹底征服這個女人,你不是黃花大閨女嗎,我陳二狗也不會用天賦本錢勝之不武,咱就使花招,使手段,讓你知道知道咱陳二狗是如何得厲害法!
隨著陳二狗的舌頭由腳部重新往上舔去,鐵亞男的每根神經都徹底亢奮起來,當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內側時,鐵亞男就如同快要崩潰似地哭了起來,將自己的手指咬得發紫,而她的更是瘋狂地扭動著,陳二狗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女人腿一直朝那兩條腿交會的凸起部前進,就在鐵亞男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陳二狗的舌頭卻出人意料地越過了她濕熱欲出的那個地方,來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上,爾後一直舔向了她那對高聳的山頭。
“啊!”鐵亞男一聲叫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此時的她也不管外麵聽不聽得見了,也不管一個女孩子的矜持了,她是實在憋不住了。
外麵,雖然這裏的隔音效果不錯,但鐵亞男的聲音之大還是傳了出去,鐵鴿子臉上的肉橫蹦了一下,開這種場所的人,他自然知道女人發出這種聲音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嗷嗷直叫地道:“我草你個媽了巴子的,五老黑,今天你要不弄死我,這個事情我跟你沒完,那是我妹妹,那是我親妹妹啊,這個事情就是擱在道上你也說不出大天去,咱倆沒玩!”
五老黑的臉也蹦了幾下,暗自嘀咕這個彪爺爺你就不能弄小一點聲嗎,你這是玩女人呢?還是殺女人呢?整這麼大聲幹什麼,悄悄的把事情幹完不就行了嗎!沒有聲音的刺激,他鐵鴿子也就顧忌著臉麵不發作出來,現在倒好,你整出這麼大聲音來,擱誰也甭不住臉啊,何況鐵鴿子那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那可是自己親妹妹啊,要是他不這樣,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可是嘀咕歸嘀咕,他又不好去指責陳二狗的行為,那彪爺爺他可是自問惹不起,真要柿子可軟的捏,比起來還是這個鐵鴿子比較軟一些,雖說他在道上有地位,但是自己也不差啊,經過今天這個事情,鐵鴿子的名聲可是一落千丈,而他五老黑的名聲可是要水漲船高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怕這小子狗急跳牆,要是他想死,那就是他自己作孽,怨不得自己,嘿嘿一笑,五老黑道:“老鐵啊,冷靜,冷靜點,女人都得經曆這一遭的,你的春園浴池裏又不是沒幹過這種勾搭,你鐵老大總不能沒睡過大姑娘吧,嘿嘿,那彪哥的家夥事你也看到了,是大了點,不過女人就是那樣的,你再大她都能裝得進去,隻不過一開始是要開墾費力了一些,慢滿慢就好了,慢慢地就好了,你就放寬心吧!”
“你個混蛋王八蛋,五老黑,是你妹子你能這麼說話?”鐵鴿子的心在滴血,眼睛都紅了,這個事情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五老黑倒是知道他的心情,所以也不是很生氣,反而很隨意地道:“那得分誰,要是彪哥看上我妹子,我五老黑二話不說,一定把我妹子送上去,嘿嘿,能成為彪哥的女人,那是她的榮幸!”心中嘀咕,反正老子沒妹妹,就一個姐姐,都嫁人生三個孩子了,要是那個彪爺爺真的看上了,不介意把姐姐奉獻出去,我不介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