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大人,店外聚集了不少百姓,要求求見天書大俠!”鄭直徑直走到阮知府麵前,躬身道。
“哦?果然衝著賢侄來的。”阮知府
“安慶百姓感恩天書大俠善舉,嚷嚷著要見天書大俠。”鄭直抱拳對天舒道。
“賢侄,此事和本府無關,也不方便,你自己瞧著辦。讓鄭捕頭陪你。”阮知府久在官場,知道厲害,雖然是喝了酒,也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不著痕跡地避開了是非之地。
可惜,是非總是是非,躲也躲不過。阮知府為此事差點就丟了性命,這是後話。
鄭捕頭陪著天舒,伸手托起門簾。
天舒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外麵人群聚集,根本看不到邊。
“天書大俠來了!”人群中有人高喊。
安慶百姓,感恩的、好奇的、湊熱鬧的,都衝著天書的傳奇而來。
“天書大俠!”
“天書大俠!”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流露出民眾的熱誠。
“父老鄉親們!”天舒運起太極混元功,聲音清澈、宏亮,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人群頓時鴉雀無聲。
“天舒何德何能,勞煩眾鄉親冰天雪地如此辛苦。天舒在此向鄉親賠禮了!”天舒深深一躬。
“天書大俠!”
“天書大俠!”
又是一陣沸騰。
“天舒在此立下誓言,定不負我神州大眾!謝謝了,大家散了吧!”天舒麵對此情此景,心頭起伏,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天舒知道,自己不走,百姓也不會走,一狠心,轉身消失在門簾後。
“這麼快?”阮知府一看天舒進來,倒有點沒想到。
天舒眼含淚花:
“天舒略盡綿薄之力,百姓便感恩戴德。真是慚愧。”
“你也有慚愧的時候?”沈少瓊見天舒進來,臉上淚巴巴的,不由譏諷道。
“阮大人,天舒有個打算,請大人參詳參詳。”
“賢侄有何設想?”
“天舒已經組建弘道門,下設金木水火土五堂。此次回去,便廣招門徒,弘揚正義。”
“賢侄果然棟梁之材,當今貪官汙吏作奸犯科,利益集團巧取豪奪,盜賊四起,民不聊生,吾等有誌之士,理當扶大廈於將傾,救黎民於水火。”阮知府趁著酒勁,慷慨陳詞。
直聽得鄭直和張掌櫃冷汗直冒:這不是意圖謀反嗎?
“大人支持,晚輩就有信心了。”
沈少瓊聽了,心頭歡喜。師弟腳踏七星,果然張弛有度。
“賢侄,老朽有個提議,不知可否?”
“大人盡管吩咐。”
“不如把金木水火土五堂名字改一下。”
“怎麼改?”
“金木水火土雖是傳統文化,普通百姓也不懂。不如改為仁義禮智信。這才是炎黃子孫的根。”
“妙啊!”天舒連連拍手叫好,
泓兒一見師傅拍手,又蹦又跳,也把個巴掌拍得山響。
“天舒。”沈少瓊手摸摸泓兒的頭,滿眼深情地看著泓兒。
“師姐有何吩咐?”天舒見師姐突然叫自己,倒有些意外。
“天舒,你看泓兒如此可愛,也是塊練武的好材料,不如……”沈少瓊話沒說完,一旁的張掌櫃臉上頓時呆了。
天舒看在眼裏,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如何?”
“不如帶回揚州,加以調教,將來肯定大有作為。”
“我也早有此意,隻是不知泓兒可願意。”
“願意願意!”泓兒滿口答應。張掌櫃一聽泓兒答應如此爽快,心中不免一陣失落。隻聽泓兒又道:
“隻不過……”泓兒眼睛望著天舒。
“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義父年齡大了,沒人照顧,泓兒舍不得義父。”泓兒眼睛裏居然現了淚花。
“為父身體好著哩,泓兒盡管放心。”難得泓兒小小年紀,有此孝心,張掌櫃和泓兒生活一段時間,父子倆在小店裏相依為命,也是其樂融融。
此情此景,無不為之動容,阮知府和鄭捕頭也是一陣感慨。
“師姐,不如這樣。”天舒看父子倆淚漣漣、情切切,便對沈少瓊道:
“眼下天寒地凍的,帶著泓兒長途跋涉也是不便。不如待春暖花開之時,張掌櫃帶著泓兒一起到揚州。”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張掌櫃不等天舒說完,便急忙對天舒說道。
沈少瓊一聽天舒說得在理,也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