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位道友如何稱呼?”王魔道。
“貧僧乃是阿泥樓尊者,他們分別是貧僧的師弟,有賢無垢尊者、須跋陀羅尊者、迦留跋陀尊者,相信道友應該沒有聽說過我們的存在!“阿泥樓介紹到。
“你們錯了,現今佛教的四大羅漢,我又怎麼會沒有聽說過呢,你不應該離開西方極樂世界,如今封神開始了,既然離開了,就要有身隕的準備!”
“大劫將起,我等做過一場,以完殺劫!”王魔不想在廢話,還是趕緊處理完畢也好回九龍島清修。
截教四聖者,王魔寶劍青光閃,楊森開天威力強,友乾寶珠豈會凡,興霸劈地怎會弱?佛門四羅漢,阿泥舍利金光耀,無垢禪杖重千餘,跋陀布袋嗖嗖響,跋陀餓虎戰高人。
一時膠著不下,連戰幾場,各有勝負不提。
話說崇侯虎父子帶著傷,奔走了一夜,便是鐵人也吃不消,又聚集敗殘人馬,清點人數才發現十不存一,而且俱是帶著重傷。
崇侯虎一見眾軍,不勝感傷。
黃濟元上前道:“君侯何故感歎?正所謂‘勝敗乃是軍家常事’,昨日不過偶然未成提防,誤中賊人奸計,現今君侯暫且將殘兵暫行劄住,可再發一道催軍文書,往西岐,催西伯侯姬昌速調兵馬前來,以便再戰。一則添兵相助,二則可複今日之恨。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崇侯虎身為四鎮之一,哪能不知道姬昌的用意,不過還是沉吟道:“姬昌按兵不舉,坐觀成敗,我現在去下催軍文書,反便宜了他一個違逆聖旨的罪名。”
正左右遲疑之間,隻聽前邊大隊人馬而來,崇侯虎不知何處人馬,嚇得魂不附體,魄繞空中。急忙上馬,望前看時,隻見兩杆旗幡開處,看到一個麵如鍋底,海下赤髯,兩道白眉,眼如金鈴,帶九雲烈焰飛獸冠,身穿鎖子連環甲,大紅袍,腰係白玉帶,騎火眼金睛獸,用兩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官拜曹州侯。
崇侯虎一見是親弟崇黑虎,他們的心才安定下來。
崇黑虎道:“聽聞長兄兵敗,小弟特來相助,不意於此地相逢,實為萬幸!”
崇應彪馬上欠身,稱謝叔父:“叔叔,有辛勞遠行。”
崇黑虎道:“小弟此來與長兄聯合,再去冀州,弟自有分處。”彼時大家合兵一處,崇黑虎隻有三千飛虎兵在先,隨後二萬有餘人馬,複到冀州城下安營。曹州兵在先,呐喊叫戰。
冀州報馬飛報蘇護:“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請主公軍令定奪。”
蘇護聞報,驚異萬分,當年自己與那崇黑虎尚有一拜之交,卻不知崇黑虎此來到底是為何意,一時默默無言,半響乃言:“崇黑虎武藝精通,曉暢玄理,滿城諸將,皆非對手,這可怎麼辦?”
左右諸將聽蘇護之言,不知其中內情。隻見長子蘇全忠上前道:“兵來將當,水來土掩,諒他一個崇黑虎,又有何懼?”
蘇護道:“你年紀太小不懂事體,自負英勇;不知道黑虎曾遇到異人傳授學術,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樣,不可輕視。”
蘇全忠本是少年英雄,性格叛逆,哪能容蘇護如此抬高崇黑虎之能,貶低自己之功,於是大叫到:“父親休長他人銳氣,滅自己威風,孩兒此去,不生擒崇黑虎,誓不回來見父親之麵!”
蘇護大怒,拍案而起:“當真是年輕氣盛,自討苦吃。”
蘇全忠那裏肯住,翻身上馬,大開城門,一騎當先,厲聲高叫:“探馬的,與我報進中軍,叫崇黑虎與我答話!”
探子忙報與二位主帥,道:“外有蘇全忠討戰。”
崇黑虎暗喜道:“吾此次前來:一則為長兄兵敗,二則為蘇護解圍,以全吾友誼交情。”又令左右備坐騎,當即翻身來至軍前,見蘇全忠在馬上耀武揚威。
崇黑虎道:“全忠賢侄!你可回去,請你父親出來,我自有話說。”
蘇全忠乃幼年之人,不諳事體,又聽父親說崇黑虎如何梟勇,不戰一場,如何肯承認自己弱小,於是大聲道:“崇黑虎!我與你勢成敵國,我父親又與你論甚交情?倒是你速倒戈收軍,還可饒你生命。不然,悔之晚矣!”
崇黑虎大怒:“小畜生!怎敢無禮。”手舉湛金斧劈麵砍來,蘇全忠將手中戟急架相迎,獸馬相交,一場惡戰。怎見得?
二將陣前尋鬥賭,兩下交鋒誰敢阻?這個似搖頭獅子下山岡,那個如擺尾狻猊尋猛虎,這一個真心要定錦乾坤,那一個實意欲把江山補。從來惡戰幾千番,不似將軍真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