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兩人身後走了進去, 看了一眼,她就被這裏震驚到了。
原本以為隻是個小小的別院,一進來,雖不說綠樹成蔭,卻也去了冬日的頹敗,四處都冒著嫩芽,最難得的還是那個池塘,冰雪消融後,池塘立場竟然還有了幾對鴛鴦。
今日來這裏目的,從這裏也就能看出來了。
盛元望著走在最前麵的人,沉著一張臉,默不作聲的跟在他們後麵。
很快,就到了入座的地方,這次來的多為一家子,也就沒讓他們分席而坐。
盛元就坐在言汐下首,而她對麵坐著的,竟然是鮮少露麵的靜安。
對於盛元坐在自己對麵,靜安也很意外,不活看了眼上麵一臉笑意的言汐,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剛坐下不久,盛元就找到了說話的時機,站了起來,對言汐說:“太子妃,在我西涼,有一習俗,若是有客人來了,主人家一定要敬酒表示歡迎,不知太子妃今日……”
她故意留了一半,將視線放在旁邊的蕭煜身上。
她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言汐卻是淡淡一笑,隨即又遺憾的歎了口氣。
“本宮也想和你把酒言歡,可你也知道如今本宮懷有身孕,實在是不適合喝酒。”
就知道她會拒絕,盛元鄙夷的望著她,又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哦?我西涼女兒懷孕也能喝酒,怎麼梟陽女子不喝?”
自己都給了她麵子了,她竟然還不收手,言汐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摸著自己麵前的茶杯。
“就像是西涼的泣血草,為何在其他地方就不能存活了?”言汐很淡定的回擊。
盛元沒想到她竟然會用泣血草來反駁自己,她臉色發白,失神的望著言汐。
她很明白,言汐是在用泣血草來警告自己,要是自己繼續說的話,那西涼的降書可能就無效了。
靜安看著盛元被嚇得臉色發白,於心不忍,主動站了起來,對言汐微微擺手,示意她不要繼續了。
“聽聞太子妃請了飄飄姑娘來,不知本郡主今日可有眼福,能欣賞一二?”
原本還有些不高興的言汐突然就笑了,因為盛元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因為剛才在飄飄身上吃了個暗虧,現在又將人叫來,不是往她胸口上紮刀子嗎?
隻要是能讓盛元不開心的,言汐都會去做,包括現在這事。
待飄飄上來後,言汐就靠在蕭煜的胳膊上,小聲的和他分享著趣事。
盛元緊捏著酒杯,憤怒的望著上麵的那兩人,要是此時和蕭煜說笑的是自己,那該有多好啊。
就在正在幻想著和蕭煜在一起的場麵,飄飄已經跳完了,大家的掌聲響起。
待沒了聲後,言汐才小看向盛元,故作親昵的問:“公主也是個舞蹈高手,覺得飄飄的舞蹈如何?”
“很美,飄飄姑娘的舞姿柔中帶媚,像是能攝奪人的魂魄一般,別具一般風味。”
盛元也看向言汐,兩人的之間似乎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兩人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