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鐵三捂著已經開始流血的脖子,艱難的吐出兩個字,眼睛都沒閉的倒下了。
言汐不屑的冷哼一聲,說:“下次你可得注意了,我這人呢,不喜歡別人怎我麵前說三道四的,更不喜歡那些不堪入耳的粗俗話。”
至於宋奇,言汐並沒有去理會,反正這人清醒後也是死,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
她看了眼自己的雙手,又看向顧瑀,得意的笑了起來,問:“你覺得我這麼做如何?”
此時的顧瑀已經恢複了不少,他對著言汐點了點頭,虛弱的說:“你自然是好的。”
“……”
這種情況下,一般人不都是應該說自己殘忍嗎?
言汐想了很久,都不明白顧瑀的意思。
見顧瑀的青色外衫都被染上了血,她才想起來這人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她立刻將人艱難的攙扶起來。
“我先送你回房間吧,我那裏有上好的傷藥,或許對你有用。”
這還是第一次言汐對自己這麼溫柔,顧瑀便沒想過要反抗,點了點頭,順從的跟她走了。
到了房間,見兩個婢女竟然還沒醒,言汐伸手去碰了碰,見還有呼吸,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從包袱裏找來藥放在桌子上,正要讓顧瑀將衣服脫了,才又想起男女之別。
顧瑀顯然也意識到了,他接過言汐手裏的東西,對她笑著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言汐也不客氣,直接就將東西遞給他了。
蕭煜拿著藥瓶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望著門口露出一抹苦笑來。
在屋子裏的言汐也沒停下來,她找了一瓶之前煉製的解毒的香水來,放在兩人鼻子下聞了聞,她們很快就清醒了。
兩人不解的看向言汐,又互相看了眼,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見兩人一臉茫然的,言汐陰險的笑了笑,叉腰不滿的對兩人說:“剛才你們的太子妃發生了危險,你們卻在這裏睡大覺。”
“請太子妃恕罪,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趕緊跪下,綠衣小聲解釋。
兩人到現在依舊很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倒是一旁的紅纓一直沉默著,像是在回想著什麼。
她捶打著自己的腦袋,想了很久後,才說:“奴婢記得當時在房間給您收拾衣物,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腦子就變得昏昏沉沉的。”
她這麼一說,綠衣也又這種感覺了,而且她比紅纓心細,很快就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之前來了個店小二,說是給我們送茶水的,奴婢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綠衣仔細回想了一番說。
“那茶水呢?”言汐立刻警惕起來,可是她看了好久,都沒看見有什麼茶水的蹤跡。
綠衣也跟著找了起來,結果什麼都沒發現。
言汐倒是相信綠衣,既然她說有過,那就一定有過的。
可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有什東西在,綠衣開始著急了。
“奴婢記得當時就在這裏的,不可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