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總歸不會是來給咱們治病的……唉,一個小女娃能懂些啥。”
“快些走吧小姑娘,你一個女人待在這裏,我們怕是更加不能痊愈了,女人都是些肮髒的東西,都是病源!”一個剛剛長滿了膿包的男人站起身子就要衝上前去趕走楚末涼。
“對啊,對啊,要是一個小女娃都能治好的病,他們也不會被隔離在這個地方不能和家人團聚了……”其中一個男人也低著頭歎息道。
站在門邊的秦歌也一臉不屑,這個女人,居然想這個時候邀功?難不成想治好這個病然後讓黑梓樹哥哥看得上她?別搞笑了!這個病她一看就不是什麼容易的病症,莫老都沒出手,她還想搶風頭?
“我說了我可以就是我可,你們別廢話,要是最後這個病患真的出了些什麼事,也可是因為你們耽擱了我的治療。”
楚末涼那冰冷美豔的小臉,寫滿了不耐煩。本來這出皆是病患,空氣就汙濁,而現在那吵雜的聲響更是讓周遭的環境更加難以忍受了。
眾人一聽,不由都停住了,這個小女娃居然說出來這種話,可那態度卻足以讓他們震懾,甚至有些信服……
難不成這個小女娃真的會治病不成?
可這尼瑪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莫老一看自己的愛徒這般氣勢,不由得捧腹哈哈大笑,沒想到這丫頭平日裏倒是沒心沒肺看起來心狠的很,可是原來心底還是副菩薩心腸啊。
兩個醫師本來要上前架著楚末涼離去,他們兩好歹還是正宗丹藥派出身的醫師,行醫也五十來年了,這個虎頭鎮的醫務基本上都是他們二人承包,現在來了個小丫頭,居然要踩在自己頭上去?那不就是鬧笑話嗎?
可是伸手碰觸到楚末涼的身上的時候,卻被楚末涼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逼得無法靠近,又看她臉上那陰沉的臉色,他們兩一個激靈,伸上前去的手不禁又縮回來了。
哼,他們就看看,能鬧出什麼花樣來。
楚末涼伸手前去擠弄膿包,觀察顏色和濃水,又抓著那病患的指甲看了半天,然後點了點頭道:“無大礙,其實不過是有些食物中毒罷了。”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這個丫頭來這裏是搞笑的嗎?這麼多病人圍在這兒,一個個病的快死了,她輕輕鬆鬆來一句無礙?糊弄他們來了嗎?
“我們虎頭鎮的百姓心地善良,從來不做下毒之事!小姑娘你不懂醫術瞎胡鬧就算了,憑什麼汙蔑我們!”
其中一個男病患一聽楚末涼的話,激動地很,瞬間就站起來指著楚末涼罵。
楚末涼一聽,不由無奈。這個赤原大陸難不成還沒有食物中毒的先例?在現代食物中毒難道不是人人熟知的一種病症嗎……
她不言語,從玉鐲裏拿出銀針,用指尖發動靈力聚起靈火,將銀針在上麵灼烤。而很快,楚末涼就將消毒加熱後的銀針分別沒入在那個男人身上的各處上,腦門,而手腳處都迅速的紮上了幾個孔。
周圍的抽氣聲一片一片響起……那些病人更是嚇得連連往後退。這個女人怕不是拿這個快死的人的身體來報複?
若是這針紮在他們的身上,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要疼的哭出聲音了!
而那個要給這個將死之人料理後事的他的妻子剛好進門看到這一幕,尖叫的哭起來,衝向楚末涼,卻被楚末涼的靈壓逼開了。
“賤人!你在對我相公的屍身做什麼呢?嗚嗚嗚……”跪倒在地的婦人仇視這楚末涼。
“想你相公活命你就別在那裏瞎嚷嚷。”楚末涼的話沒有一絲溫度,隻是淡淡的,專注在手上的一根根銀針上。
那個女人難不成是瘋子?看門口那幾個衣冠楚楚的人好像也是她的同伴,幾個病患便急忙跑到莫老他們麵前道:“還不快拖走你那瘋丫頭!都是你們這些外來旅客,每次一來,我們這兒準沒好事!”
“對啊……這次的病!一定是上次來我們這兒的那批外來者弄的!”
黑梓樹的雙眼卻灼熱起來了,眼裏的楚末涼仿佛蒙上了一層聖光,這個女人,不,她已經不是女人那麼簡單的生物了。
他以前曾在藥丹派宗主那裏看見過一本蒙塵了的禁書!正是這種針灸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