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一生,隻能殺死一個人。”我衝著順子的背影這麼說道,他頓住了腳步,隨後繼續行走,看上去果真是要去休息了。
而休息了一晚上之後,我們也離開了這裏,直到我們離開,那女孩也沒有出現,看起來是真的離開了,雖然覺得她很難在夜晚的這種環境下去到別的地方,但是我們並沒有精力去尋找她。而因為順子的緣故,所以我們還沒辦法報警,隻能等待著別人來發現這裏的慘劇而後采取措施了吧。
開著車,我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老頭,難道他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難道他在特指這個屋子嗎?可是要知道這裏對我們並造成不了什麼影響,它雖然比較危險,但是仍然沒有危險到讓我們拚了命的程度,這樣看來,未免太過於雷聲大雨點小了吧。
但是那個老頭到底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我們現在還是一無所知,所以他說的話還是不能去相信的,這個時候別的事情做不了,但也隻能繼續前進了。
昨天晚上我並沒有睡好,一晚上都在那屋子裏的幾個骸骨附近尋找一些線索,可惜的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他們身上的肉都不見了,單單隻剩下白骨,而我昨天晚上就是和一堆白骨呆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想想都覺得我真的是瘋了。
不過唯一有的一點點發現,就是我在那個堆滿了屍骸的房間裏麵,發現了一張地圖!是的,那一張地圖特別的奇怪,怎麼個奇怪法呢,上麵沒有標注這是什麼地方的地圖,也不是正規的印刷出品,而是人用毛筆畫出來的地圖!
而且那紙張也不是什麼紙張,而是羊皮紙!黃色的看上去特別有曆史厚重感,然而昨天晚上我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有點像是一個山裏麵的地形圖,畫的挺亂的,讓人搞不明白那其中的意思。
桃夭夭坐在副駕駛座上,把手上的手套卸下來,然後把那張地圖攤開,看了又看,因為昨晚上我盯著看了好久,現在一看到那玩意就有點想吐,像是能聞到那房間裏麵的難聞氣息一樣。
“羊皮紙雖然說是紙,其實應該叫做皮,是動物的皮拉伸到極限的皮,古代常常被用來當做地圖使用,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屋子裏?”桃夭夭覺得奇怪,不光她覺得奇怪,我更覺得奇怪,但是有什麼用呢,不光是那老頭和小女孩我們搞不清楚來曆,就連那幾具屍體我們也搞不清楚來曆。
“鬼知道。”我打了個哈欠,眼中冒出了點淚花。
然而,我們誰也沒有看見,在我們車緩緩離去的時候,從那屋子的門前露出了半張小臉,眼睛還一直盯著我們車離去的背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