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是上方掉下來的水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它應該和這個抹去了痕跡的人,應該有一些什麼聯係。
“你找到了什麼?”桃夭夭湊在我身邊問我,我拿給她看,她撥弄了兩下,隨後說道:“這是?血?這裏怎麼會有血?”
血?這是血嗎?是因為地上的灰把血的顏色給遮擋住了,所以我沒有看出來這玩意是血,但是桃夭夭說它是,那它就八九不離十了,既然這玩意是血,那就有點可怕了,為什麼呢?這個人一邊用腳踩上去把這痕跡給抹除,一邊還掉下了血,到底是他本人身上的血還是別的什麼,這就讓人細思極恐了。
本人的血已經是很可怕了,這人身上受了傷,不去處理傷口,而是選擇在淌血的時候就跑過來幹這個事情,可以看得出來,在他的心中這件事情占據了一個怎樣的地位,他應該很清楚這個玩意是什麼,這道痕跡代表著什麼,而清除它能夠給他帶來什麼,這就很可怕了。
但是若是別人的血,那豈不是更加可怕?他身上有別人的血,證明他殺了人,身上的血都來不及擦幹淨,就跑過來幹這個事情,他知道什麼?他也是知道我們的位置,更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而他顯然不是我們的朋友!一個能殺完人不擦自己身上的血的人,一定是個冷靜到恐怖的人。
他的心理素質該有多好啊!而被這樣一個人盯上了,我即使是站在眾人的中央,都覺得有點背脊發涼,像是有一把刀懸在上麵一樣。
“等等,你們覺不覺得,這有點像是襪子踩上去的痕跡呢?”桃夭夭這個時候提醒了我一句,差點沒把我嚇得昏過去,我看著她,她和我對視,緩緩點了點頭,那看來就是真的了,她竟然真的這麼想,天哪!她瘋了吧!
“襪子?那又怎麼樣呢?”那個妹子不知道內情,那件事情我們也沒有告訴她,所以她搞不明白我們的意思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在一旁的向導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點都不淡定了,他可是那件事情的知情人之一,自然懂得我們是什麼意思,而順子雖然不太懂,但從我們的臉色來看,也知道這事情不是什麼好事。
廢話!肯定不是好事!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誰會用襪子來走路?不穿鞋?不是他不穿,而是他不能穿,或者是,他沒有鞋!而誰是沒有鞋的呢?很簡單,我們昨天看到的那具屍體,那個,這個妹子的同伴,那個家夥就沒穿鞋!
但是在我們昨天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他已經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