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實的還是謠言,我們都要認真地對待,因為謠言不一定是謠言,有可能是沒查出來。
這個時候前麵走過來一行人,個個都穿著登山裝,大概有四五個人吧,前麵一個老頭帶隊,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老學究的那種人,而後麵的幾個年輕人有男有女,看上去也是那種一身書卷子氣的年輕人,有點像是沒從學校畢業的學生氣。幾人徑直走到我們前麵的座位,然後其中一個年輕人指了指那個老頭說:“你怎麼在我們的座位上?”
老頭雖然沒有說話,在我這個位置也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我覺得他現在應該是憤恨和尷尬並存,原來他不是坐在這裏的啊,隻是見這裏有個妹子然後過來套套近乎,現在卻被一個小年輕人給戳穿,這讓他應該下不來台。
“沒事,這位大師在給我們指點江山呢,你們別搗亂,大師你接著說,哎呀,我想想,接下來是不是該給我算算命了?需要我把手伸出來嗎?”聲音是從老頭的旁邊那位一直以傻白甜形象示人的女孩發出來的,這次的話語不如先前那般傻傻的,反倒是反諷與調笑並存,綿裏藏針,讓我都有點猝不及防。
原來如此,這妹子和這些人是一起的,所以她理所當然的知道這個刻意坐在她旁邊的老頭打的是什麼主意,剛剛我就覺得一個出來旅行的妹子不可能那麼蠢吧,現在我明白了,感情剛剛都是這妹子在逗這個老頭玩,可笑他還不自知,一股子勁的賣弄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難怪剛剛桃夭夭和順子都笑。
他們早就看出來了。
“嗬嗬……哦……嗬嗬……,也罷也罷,何足道哉,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頭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於是驟然起身,說了一番緩解自己尷尬的話之後,悻悻然的回到了後麵的自己的座位上,那臉上的表情,即使是一張老臉厚比城牆,也沒有擋住周圍乘客鄙視的眼神。
“本慧,這是怎麼回事啊?”那個戴眼鏡的老學究看了半天沒搞懂是什麼意思,所以問那坐在座位上原來叫本慧的女孩。
“沒事,教授,小蒼蠅而已,你們去哪了?這麼久才過來?”那叫本慧的妹子語氣倒是柔和了一些,問道。
“沒什麼,去弄了一點暈車藥,他們幾個都暈車,咱們一會到了還要坐車。”這老頭說道,幾人都坐在了我們的前麵。全是登山裝,而且一會還要坐車,按照剛剛那妹子說的話來看,他們很有可能是要去昆侖山的。
這麼一些人,看上去像是教授帶著一群學生出來做調研,這些人跑到昆侖山幹什麼?難道是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