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須盡歡看到我們倆這麼幹脆利落,僅僅憑借著腳印就能推斷出這群人之前的狀態,被我們弄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似乎是越發堅定了讓我們保護他的心思,距離我們的距離更加近了些。
“跟著他們的腳印走著看看。”桃夭夭說道,我也點了點頭,雖然這個時候在山上的,應該都是危險分子,但是也沒什麼辦法了,況且這兩個組織的人又是利用我們,又是算計我們的,我們也還沒有好好的和他們算過帳,現在就可以讓他們嚐嚐苦頭。
我們也跟著這留下來的腳印前行,但是當我們繼續向上的時候,我這才發覺不對,如果說一開始發現腳印的時候,還能用他們可能是在急行軍來形容,但是到了這裏,他們如果在急行軍,那已經不是找死了,那基本上就是在自殺!
君不見這旁邊就有好幾個腳印沒踩好,後來滑落下去的嗎?
這是因為這裏的坡度更加的陡峭了,已經到了不用繩索固定住,人的身體都感覺危險的程度了,但是這些腳印仍然是急匆匆的,還是在往上跑!
這群人瘋了吧?後麵追他們的是什麼?我們一路上也沒有發現後麵有留下什麼腳印,但是他們卻還是跑的這麼快,到底是什麼在追他們?難道說這玩意會飛不成?
無端地,我腦子裏麵出現了一個畫麵,一群人在前麵瘋狂的跑著,後麵空中飄著一個空悠悠的鬼影,追著這群人在跑,所以才留下了這麼詭異的腳印......甩了甩頭,把這可笑的想法驅散了出去,把黑衣人組織的人都追得遍地跑?這特麼怎麼可能。
繼續前進的路上,我們發現了......第一個死人.....這人一身便裝,看不出他的身份是什麼,躺在潔白的雪地上麵,似乎已經是停止了呼吸,渾身上下沒有外傷,看不出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但是他已經死去,這是不爭的事實。
黑衣人組織大多都十分的高調,身上穿著的衣服全部都是那種一身黑,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的這一副樣子,似乎不太可能是黑衣人組織的人。
桃夭夭稍微端詳了兩下,隨後冷靜地說道:“這人.......是累死的。”
啥?啥啥啥?啥玩意?
累死的!這他嗎.......世界上還存在這麼蠢的死法嗎?反正自我自己知道的,似乎也就隻有一個,就是那個傳說中促成了馬拉鬆作為一項賽事的希臘人,他為了傳戰報,跑了幾天幾夜,最後信送到了,把自己給累死了。
然而我也隻知道這一個而已,剩下的,哪裏還有能把自己累死的人?
人又不是動物,人的大腦還有理智,都是非常忠於自己的身體的,身體累了就會去休息,怎麼可能會被累死呢?這簡直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