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卻了是怎麼開始的,兩個滾燙的肉體在床上交織著,譜寫出一曲醉人的挽歌,天將暗,請自行尋找溫暖,和光明。
天亮了,當我醒來之後,發現天亮了,透過窗簾灑進來的陽光,照的我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有些溫暖。
床不小,或許是那白癡的老板見我們是雙人,本身就是雙人床,自然不小,我覺得頭有些痛,仿佛是宿醉之後的頭暈腦脹,略微用了幾秒鍾時間打量了一下床,發現了......有些不得了的東西!
隻見被揉成一團亂麻的白色床單上,似乎落著一片紅紅的顏色,是血......有人把這稱之為落紅,一朵花地盛開,伴隨著一個少女的死亡,無非一些內心猥瑣至極滿腹男盜女娼的文人騷客們自附風雅的說法而已,而桃夭夭躺在旁邊,讓我感到遺憾的是,她穿著衣服.....雖然還沒醒來,大概是太累了。
我大概花了有好幾分鍾時間才緩過來,我他嗎......做了什麼?
不會吧?我像是逃跑一樣的鑽進了浴室裏衝了個澡,隨後我發現,洗浴的用品有人用過,但是不是我,這就證明是桃夭夭。
我他嗎到底幹了什麼?
記不清楚桃夭夭醒了之後我是如何麵對她的,隻知道我還是跟著桃夭夭走出了旅館,我見證了一個少女的死亡,以及,一個女人的誕生。
怎麼說呢,以前對於桃夭夭的理解,我一直是自負的認為,這是一個少女,雖然她年齡和我差不多,按常理來說是不可以說成是少女的,但是以我不多的閱曆,始終覺得桃夭夭是個少女。
現在發現,果不其然。
當然了,桃夭夭醒來之後就像是忘記了有這一茬事情一樣,其實明擺著還是她自己難以接受並且不想麵對,隻好這樣作為,而我也遵循了她的意思,跟著她乘上了前往吉林市的火車。
之所以坐火車,是因為我們窮!沒錢!不然的話有飛機不做,幹嘛去做火車,因為昨晚的浮生若夢,此處銷魂,我始終難以做到全然忘卻,但也和桃夭夭一起繼續著她的推理。
“首先,我們從問題上就能得出一些答案,他說現在很冷,著急處理屍體,變相的證明了他就在東三省,所以我們此行的目的是很正確的。其次,這人應該是住在市區的,因為那人形容了是在客廳,應該是市區,而且住的還是單元類樓房,並且這人說很急,從問題發布的時間來推斷,殺人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八九點的時間,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來讓他處理,他還是說很急,這人應該是有正式的工作,第二天就要上班的。”
“所以經過推理,我們得出了,這人住在吉林市,應該是個中產,年紀不大,大概在二十多歲,家境應該還可以。”桃夭夭說道,我點了點頭。
果然,這家夥還是沒告訴我為什麼時間不多了,她又知道了什麼,但是我還是別無選擇的相信了她的話,雖然原因很是令人難以啟齒,我雖然很搞不清楚桃夭夭為什麼對這個網上的很像是惡作劇的問題這麼感興趣,但是也點點頭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