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骸骨都他嗎能走路了,你有什麼感覺?我覺得是這艘船有問題,一艘船怎麼想也不會安然無恙的在這裏,沉沒了即使是河道變遷,它也早就被泥沙侵蝕了,就和化石一樣,得考古學家在外麵用刷子慢慢刷,小心的才能從土層中開采出來,但是現在你看看,它周圍的這一層泥土都像是被無形的玻璃隔開了一樣,反倒成了它的保護牆,這船本身就很有問題啊!上麵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覺得意外。”我說道,不過也確實如此。
“等等?你之前說什麼?”桃夭夭像是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一樣問我。
我老實的複述了一遍,她看上去確實是想到了些什麼,但是自己又好像不確定,沒有說出來。
“什麼?”
“什麼什麼?”
“我是說你想到了什麼?”
“無形的牆壁?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樣的描述?好像是形容某個陣法的。”桃夭夭說道,我眼前一亮,莫不是這船上有什麼陣法嗎?那這骸骨自己走路好像還有點可能性。
不過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和我倆人又回到了這甲板之上,想著回去看看順子,他可能還了解一點內幕,當我們回去之後,順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看上去好像是已經醒了過來,我為了防止順子和桃夭夭再次打起來,決定讓桃夭夭在外麵等一等,我進去單獨和順子聊聊,桃夭夭雖然一臉擔憂,但還是讓我進去了,她自己則靠在外麵,劍順著腰垂下來和腿並在一起,還真像是個女俠。這讓我心中一喜,桃夭夭果然行得正站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並不擔心我被順子給洗腦了。
和她做了個安心的眼神,我走進去麵對從地上爬起來的順子,他雙腿盤起來,坐在了地上,看到我進來,眼皮子一抬。
“桃夭夭現在不在,你有話可以直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他道,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到底怎麼出現在這裏的,還有這裏的一切,一切!
“別鬧,她還在外麵?”順子問我,那語氣簡直就差指著我鼻子說為什麼不殺了桃夭夭了!這可把我氣的一塌糊塗,桃夭夭人家留了你小子一條狗命,而且還放心大膽的讓我進來,這分明就沒有任何問題,一個女孩子尚且如此,但他一個大男人卻小肚雞腸的不行,如果真有正當的理由倒還好了,關鍵是什麼理由都沒有,這讓我怎麼相信他?
而且,更加讓人不爽的是,我提出自己單獨進去的行為,本身就在傷害桃夭夭,這人家心寒不心寒?別看桃夭夭平常不表現出來,但我覺得她有一顆纖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