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扯犢子嗎?雖然確實存在著河道改遷,河床加高,以及河流的流動帶動的水土流失等等一係列的原因,但是要說多麼有說服力,也不過隻是一個臆想而已,我們總不能因為一個鬼在這裏給我們留下了一個痕跡,就在這裏挖下去吧?這鬼到底是什麼想法,它是什麼東西我們都尚且不知,難道就能這麼輕易的行動嗎?
雖然說,我們現在不幹這個,似乎也沒什麼可以做的!這話說的也是,這洞裏麵我們除了那牆上的傷口之外,也沒看出有什麼來,似乎沒什麼可以尋找的了,那牆上的傷口又詭異異常,碰一下感覺都會被那傷口立馬張開,轉化為一張血盆大口把人給吞進去一樣,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們暫時還是沒有去做的,所以說好像不幹這個也沒得別的可以幹了。
但是這,我們又沒有什麼工具,就這個地麵,怎麼挖呢?雖然說地上全是泥,好像很好挖,但是又不是沙子,即使是沙子挖起來也不是那麼好挖的,而且還是用手來挖。
“你們真確定要挖這個玩意?”我很是無語的看了一下地上的那慘兮兮的樣子,好像挖一下剛剛那消失了的鬼又會回來一樣,讓我很是不想動手,更何況這樣本身就挺累的,但是桃夭夭在一旁用她那黑的透亮的眼睛看著我,我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懶得動手,所以也就跟著已經彎下腰的大漢一起幹活了。
大漢不愧是平日裏以下苦力為生的,這一點從他皮膚的黑就能看得出來,一般長期幹活的人不管是幹什麼活,搬磚還是種地,隻要是這種在外麵的體力活,就算身體上沒什麼,但是也是有特征的,身上會比較黑,這是因為幹活的時候留下來滿頭大汗,隨後這些汗隨風氧化的結果,身上就會越來越黑。
而這大漢也是,從他彎下腰拚命挖了半天還一點也氣不喘就能看出這家夥是輕車熟路,而我就不行了,跟著挖了一會就覺得自己的腰受不了了,站起來扶著自己的腰,即使是旁邊桃夭夭鄙視的看著我,我也沒有因為男人的尊嚴而和她較勁,因為實在是他嗎太累了!她站在旁邊,哪裏有什麼資格來鄙視我呢。
臉上滿是流下來的汗,我從自己兜裏麵掏出來一張紙擦了擦,這一擦才感覺到這紙有些生硬,感覺像是硬紙,我這才拿下來看了看,噢,原來是之前我小心保存的那張順子的照片,我也就沒有太在意,剛想把照片塞回去,結果突然看到了照片上麵的一個特征,這可把我嚇了一跳。
等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這照片上麵,有兩個人,一個是順子,還有一個是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但是這次我看照片,上麵卻不是這樣......而是有三個人,不光有順子和那個女人,還多出了一個人,而且這人我還認識!這他嗎不是之前那個老太太嗎?不知道為什麼偷偷藏在我們河中木板之下的老太太,可見她一直跟著我們,她怎麼也會出現在這張照片上麵?而且,之前還沒有發現她?畢竟我們之前看照片,照片上麵的確是沒有那個老太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