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不一樣,我們身在北方,但是這裏的春天,卻下起了這樣一場好像落不盡的雨,實在是奇怪極了。
冒雨前行,這裏的路實在是不怎麼樣,不過出了村子,處處便是野地,泥濘的路雖然難走,但是也變相的告訴了我們,黃河就距離我們不遠了,村子雖然是建在黃河邊上的,但是也不可能靠的太近,至少兩三裏路是有的吧,兩三裏路,大概十來分鍾我們就能過得去。
正當我這樣信心滿滿的想著的時候,旁邊一個人把我拉了過去,剛剛一感覺到那柔軟的小手,我便知道那是誰的手,明顯是桃夭夭的,我被她拉了過去,隨後本想問她想幹什麼,桃夭夭突然悄悄的跟我說道:“天天,是不是有問題?”
天天有問題?我的姑奶奶,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啊!我覺得天天沒什麼問題,因為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憤怒和悲傷,那都是情真意切的,我不覺得這是刻意模仿出來的。
“我覺得應該不會吧。”我說道,桃夭夭皺了皺自己好看的眉毛,精致的眉眼展露無遺,即使是黑夜中也是。她說道:“剛剛光棍的消失,好奇怪啊,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不太可能會瞬間就消失了啊。”
“所以說啦,他必然就不是個普通角色,一開始隻是裝的,讓我們看的,他其實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也猶未可知。”我自己說了一番自己的見解,就是我之前判斷的,桃夭夭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麼說也無可厚非,因為我也這麼想過。但是你有沒有想到?天天手裏有那個可以隱藏人身體的圓球,會不會,光棍的消失,不是我們所主觀臆想的那樣是他自己心虛了逃跑了,而是天天動了手腳,讓那家夥在我們麵前消失,這樣,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況且,我不覺得如果光棍和隊長是一夥的,他們會需要搞出這麼一出大戲來,把我們引過去,這樣他們吃力不討好,有什麼利益嗎?”桃夭夭說道,我眯起了眼睛,她說的話還真讓我毛骨悚然,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天天的那個神秘的寶物,的確是有這樣的能力,能讓一個人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如果真如桃夭夭所說,那還真的有些可怕,我看向了前麵的天天,他打著手電筒看著路,一副焦急的想要前進的樣子,好像那龍門裏麵真有他想要的東西一樣,所以才這麼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