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這似乎是另外一夥人?我眯起了眼睛,從這裏麵盤根錯節的關係中期待能濾除一些什麼,但是很顯然這不過隻是徒勞的而已。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殺了隊長?你們知道嗎?”大概是我和桃夭夭之前的推理確實讓幾人十分的信服,所以他們都看著我們,其中以最為激動的阿杜為代表,他的反應比較強烈。
我眯起了眼睛,這件事情如果以自殺來判斷,確實是很是奇怪,但是如果用謀殺來看的話,就會比較簡單了,有人故意在這裏殺死了他,然後在我們來之前把這屋子的燈給打開,然後等待我們的到來就是了。我之前本來是覺得應該是光棍或者是旁邊的大漢兩個人之中的一個才對,但是仔細想想不對勁。
為什麼呢?因為光棍和大漢,倆人都做不到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們有作案的時間,倆人都能在我們來之前就開燈,然後故意在那個地方大呼小叫的,讓我們看到這個屋子,進而被騙過來,但是他們倆做不到這樣的事情。倆人都是普通人,這屋子裏麵有四扇窗戶,每一扇窗戶都關的緊緊的,而且都是從裏麵反鎖,門也是關著的,不管是這個客廳的門,還是外麵的大門,都是關著的,而且鎖的嚴嚴實實的,不說外麵的那個門可以通過翻牆進入,但是裏麵的這個門可做不到,之前還是我們踹開的,這就很是奇怪了。
一個密室裏麵,到底是怎麼做到把人殺死在裏麵,然後人還能出去的呢?至少這倆人是做不到這件事情的,在我看來,這樣的事情想要成功,對方應該不是普通人才對,如果是天天的話,就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因為他手裏有那個圓球,隻要殺死了人,然後把燈開著,等我們進來,在我們進來的時候,用圓球讓我們看不到他就是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能做得到的!
但是這倆人必然做不到,而且他們之前和我們一起過來,所以他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我覺得不對啊,隻有上吊自殺的人才會大小便失禁,如果他是被人殺的,應該不會才是啊。”這個時候旁邊的光棍說道,他說的倒是有點道理,這人既然不是自殺上吊身亡,那麼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不,謀殺也是做得到的。”這個時候旁邊的桃夭夭說道,並且自己那細嫩的手捏住了我脖子上的軟肉,給他們演示著說道:“人之所以上吊自殺會大小便失禁,是因為頸部在被吊起來的時候,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麵,頸部中樞神經在被吊死的瞬間,無法向大腦傳輸指令,導致全身肌肉鬆弛,就會大小便失禁。這是人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但是隻要是吊死就可以,不管是不是自殺。”
“你,你是說?”光棍瞪大了眼睛問道,我伸手把桃夭夭的手打落說道:“不錯,隻要把人吊死就行了,這裏的梁還是能做到的,把繩子掛在人的脖子上,然後再另一邊拉,人就會被吊起來,然後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