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覺得,魚怪這種怪物,會操起刀子來殺人,那對它們來說太文雅了,所以我更傾向於是黑衣人組織來的人。
“這,動機呢?為什麼殺這一家人?”我問道,阿杜顯然就這三板斧,打完了就不會了,撓了撓頭說道,還是先去找那個屠夫看一看吧,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扯犢子,難怪你是實習警察,水平不夠啊。”我扣著鼻屎說道,隨後旁邊的桃夭夭出聲說:“你跟著他去看看,他說的還有點道理。”
“啥?他說的有道理?”我奇怪的看著她,這家夥是不是在逗我,這家夥這一廂情願漏洞百出還沒什麼證據,也就是能騙騙他自己了,我都不信。
“嗯,沒錯,之前我們來的時候,這門口圍了不少的人對吧?其中有一個人,在我們到來的時候,他的表情有點緊張,而且似乎也比較符合他剛剛推理出來的樣子。”桃夭夭說道,我愣了一下,這倒是我沒有注意到的,如果真的有的話,那確實比較可疑。
“那你呢?”我問她,她轉身看著這個在夜色裏麵顯得有些詭異的屋子,說道:“這裏,還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不過我還沒想明白,這下我再繼續找一找,你們快去快回便是了。”
“那好。”我點了點頭,走到了旁邊阿杜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就咱哥倆走就行了吧。”
“她不會出事嗎?”阿杜有點擔心桃夭夭,我笑著說道:“放心吧,咱們倆死了,她都一點事也沒有,走吧。”
我們倆在桃夭夭的注視下跟著大漢向他口中說的村口的人家走去,路上這大漢跟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個人,按照他的說法,是一個比較凶的人,不過因為家裏窮,似乎到了三十多還是個光棍,也就一手殺豬的本事能讓人稱道一下了。
“嗯......三十多了還是光棍,並且家裏還很窮,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他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才想著殺人的。”阿杜說道,我無語的看著他,這家夥辦案完全憑借著自己的推測,我還真是有點害怕這家夥從實習的警察變成專職的時候,到時候估計這裏的老百姓一定會被他坑的。
在大漢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走到了那一戶人家的門口,屋裏麵還亮著燈,明顯人還沒睡,大漢走上去敲了敲門,用方言說道:“開門開門!”
“誰啊?”屋裏麵一個老頭喊道,大漢回到:“是我,王興文,開門。”
“這麼晚了,什麼事啊?”那老頭的聲音回到。
“找您兒子有點事。”大漢說道。
過了大概有四五分鍾左右,才有人出來開門,這就讓我覺得很奇怪了,因為又不是裏麵漆黑著,睡著了,這明顯裏麵燈亮著,證明人沒有睡著,但是這從裏麵出來到外麵,卻用了這麼長的時間,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