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什麼?我不是一開始就告訴過你們了嗎?你們難道沒有認真聽嗎?這是一個局,一個局!明白嗎?”天天果然是年輕氣盛,上一個敢這麼對著桃夭夭吼的人是順子,可之後他就差點跪在桃夭夭麵前認錯了,就差磕頭賠罪了,所以我對她的結局也不怎麼看好。
果不其然,桃夭夭這個家夥信奉的就是她從來不慣著別人,除了慣著我,於是她單臂伸出,朝著天天右手臂輕輕一握,隨後隻見她那隻細嫩的手如同是鷹爪一樣,狠狠地扣住了天天的胳膊,然後整個人一轉,單臂就把天天給丟在了地上。
天天一聲驚呼,隨後隻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著,嘴裏還說道:“你,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打人啊?”
“故弄玄虛,有什麼話就快點說,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裏過家家。”桃夭夭的話冷的徹骨,在一旁扶著櫃子活動的我都覺得是不是周圍有點冷了,隨後那地上的天天揉著身子慢慢爬了起來,說道:“算我怕了你們了,你們聽好吧。”
我也沒有幸災樂禍的笑,畢竟平時桃夭夭對我還算是比較溫柔,但是論吃她的虧,我絕對是吃的最多的那個人,所以這下對於難兄難弟,也多了點包容。
“你們真的確定,那是一個老道士讓你們來的?那老道士是不是白花花的頭發,胡子拉得老長,手裏還手捧著一個白幡?”天天問道,我們點了點頭,說是啊,而且那個老頭還是龍虎山來的,因為我以前見過的緣故,所以知道一些底細。
“那就對了!我的天呐,你們見到他死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他問道,我們眯起了眼睛,這有什麼聯係嗎?隨後我仔細的盤算了一下,在火車上差不多用了半天,那天是晚上,我們在這裏還呆了半天,也就是說前天的晚上?
“差不多前天的晚上,就在隔壁省份,山西。”我說道,天天倒吸一口涼氣,隨後說道:“這......你們真確定他死了?”
“沒錯啊!他當著我們麵死的,實在不瞞你說,那人還是我爺爺的一個故人,所以我當時也有點難受。”我說道,天天瞪大了眼睛搖頭直說不可能,隨後說道:“我昨晚見過他,就在昨晚,我們剛要開始行動的時候。”
他說道,我們總算知道他為什麼會這個反應了,因為我們倆也是同樣的反應,就連一向淡定的桃夭夭,這個時候也是吃驚不已!開什麼玩笑?老頭當著我們麵死的,連呼吸都沒有了,我們當時也就是趕時間,所以才沒給他安葬了,他怎麼會被這小子看見呢?
這根本就不科學啊!
“是真的!昨天晚上我們出發之前,就在這博物館門口。”天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