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這確實是不太可能的!如果這裏有人居住,那麼應該是來看自己種的麥田的,但是且不說我們之前到底怎樣破壞這麥田,在裏麵隨意踩踏,而且還開槍,就是光說這裏剛剛之前有人死了,而且那一大群人也從這裏經過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在怎麼著,也還得進去看一看,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人還是沒有人,所以我們朝著那屋子慢慢走的時候,那小小的木門卻突然兀自的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老頭來,那老頭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樸實的莊稼人,身上被曬的黑黑的樣子和因為勞作而顯得瘦弱的身軀很容易能看出他的身份。
老頭一走出來,像是才發現我們一樣,嚇了一跳,隨後問我們:“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是從外麵來的?”外麵來的?確實,我們這幾個人的衣服雖然都穿的比較正常,但是要和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比起來,還是有些讓人覺得奇怪了。
就比如這個老頭,他現在穿的衣服就有些破破爛爛的,大概是這個地方再怎麼與世隔絕,大家再怎麼能幹活,但是還是沒辦法造出布匹來,大概是逃難的時候並沒有帶上可以用毛來做衣服的羊,也沒有帶上棉花的種子,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隻是微微一瞥,我就已經得到了這些對我來說比較震撼的觀點,一群人生活在這種地方嗎?沒有布料,所以這東西成為了稀缺品。然而,麵對著這樣的東西,他們明明擁有一個可以和外界聯係的地方,就是那個我們通過的山洞,為什麼他們不用呢?
這實在是很奇怪。
而且,他說我們是外來人!而且這個結論是他在看到我們之後一瞬間就得出來的,所以說,他先前要麼看到過那群人的到來,要麼看到了其他的人來,反正至少在我們之前,他還見過別的從外麵來到這裏的人!
“老伯,我們是從外麵來的,是誤入此地的,沒想到這裏麵竟然有人煙,剛剛聽您說從外麵來的?難道說您還見過別的從外麵進來的人嗎?”我站出來問道,我不站不行啊,關鍵是看看我們的都是些什麼人。
幾個大漢,一看起來就不像好人,一個手腕斷掉了,更是觸目驚心,順子雖然看起來憨厚老實,但是這小子明顯不想出頭,桃夭夭也冷眼旁觀,仔細一瞧,似乎隻剩下我一個能和這老頭交涉交涉了。
老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是在奇怪我們說我們是誤入此地的還是什麼,雖然很沒有說服力了,但是現如今也隻能這麼說了。
“有啊,我聽我的父親說過,在大概一百年前就有外人進來過,後來他又離開了,這裏後來就再也沒有人來了,沒想到現如今又有了客人。”老人笑著說道,可是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他有一點點害怕我們,身體似乎有點在顫抖的樣子。
他在害怕我們嗎?莫非他剛剛聽到了槍聲?可是他剛剛為什麼不出來?而且,奇怪的還不止這一點!他剛剛說的是,除了我們之外,隻剩下一百年前來訪的人了,所以說,在我們之前通過的那些人,他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