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大哥開始施法催動法寶,地缺也催動了手裏的法寶。他將手中的青龍鞭向空中一拋,另一隻手上的白虎令立即朝天際一指,青龍鞭就如被什麼所控製了般,漂浮在了半空,隱隱的,青龍鞭上不斷有雪白色的閃電流動,一股極強的雷靈之力從內散發而出。
“就這點能耐,簡直是浪費了四神的法寶……”見到兩兄弟催動四件法寶,誇父心中更是對兩人輕視,在他眼裏看來,這四件法寶此時就如同在一個孩童手裏的玩具般,完全失去了其存在的價值,相比四神所施展起來,兩兄弟就如拿著四件廢物在玩耍。
“上……”誇父的話終於激怒了性情急躁的天殘,一聲怒吼中,他揮動了手中的朱雀旗,一股極強的火靈之力立即朝誇父飛去。
見火靈之力飛來,誇父沒有閃躲,隻是輕輕一揮手,手中散發出一道寒冰之氣,輕而易舉就將飛來的火靈攻擊之力化解無形。
天殘見自己的攻擊沒用,又一次揮動了玄武印,玄武印散發出的寒冰之氣在其法力的催動下迅速增加,一道堅冰片刻生成,在其控製下朝誇父飛去。誇父再一次用同樣的方法,將攻擊化為無形。接著地缺也施展青龍鞭的雷靈之力攻擊誇父,一道道雪白的閃電一次次落在了誇父身上,可誇父看上去卻絲毫沒事,似乎還很享受那閃電的攻擊般,任由閃電朝自己身上落下。而白虎令所施展出來的風靈之力,也根本無法將誇父怎麼樣。
兩兄弟將四件法寶的靈力都已經施展,可誇父卻還未出手,甚至連動都沒動,這份能耐相比兄弟兩人,可謂是望塵莫及。天殘心想,這誇父不出手還好,他之前可是說過,不出手則罷,出手就是要取自己性命的,如果自己要是在他出手之前,找不出迎敵的辦法,那自己恐怕就隻能落得元神俱散了。
“二弟,我們用‘趨靈咒’。”在想盡一切辦法也無法將誇父造成任何影響後,天殘想到了自己在天月閣偷竊的神法中看到的一個禁法。
地缺有些驚慌的看著天殘,眼中透著不可思議:“大哥,那可是禁咒,如果掌握不好,我們會釀成大禍的。”
“現在還管那麼多幹嘛,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可是到時候我們真的被‘靈化’,那可就真的陷入萬劫不複了。”地缺似乎還是心有所懼。
“聽我的,不然我們現在就得元神俱散。”天殘下定了決心,言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
“可是……”
“好了,別猶豫了,不然等他出手,我們就死定了。”天殘在說話之際,雙手就放在了胸前,手心之中正在慢慢的變化,一股血紅色的靈力,飛速的從其手心位置擴散開來,片刻之間,他整隻手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見自己的大哥已經不顧一切的施展禁咒,地缺也不再猶豫不決,雙手同樣的放在了胸前,手心之中的墨綠色靈力也飛速的擴散,從其手心位置不斷的擴散到其手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