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無雙投過來的疑惑眼神,寸頭男嘿嘿地笑了起來,笑著解釋道:“華夏國最烈的二鍋頭就是這紅星二鍋頭了,65度。當然,就這麼喝,我覺得對你我都沒有任何的挑戰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說的喝法是,用火機將這酒給點燃,然後在燃燒正旺的時候將酒喝下去。怎麼樣,敢比嗎?”
酒精是易燃物品,碰火就著,更何況是這種高含量酒精的二鍋頭。
如果將正在燃燒的酒精就這麼直接倒進肚子裏去了,那情況可就相當的危險了。
“你確定你沒問題?”葉無雙看著寸頭男問道。
“當然,如果你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的話,建議你要慎重。”寸頭男不爽的說道。
葉無雙的表情讓他有些不爽,因為他覺得這毛頭小子不像是在為自己當心,更像是在為他當心,難道自己看起來會輸?
這種瘋狂的玩法,以前很多人聽到就嚇退了,他就不相信這個毛頭小子能夠接受。
“你確定要這麼喝?”葉無雙再次問道。
他從來沒見到過這麼作死的人,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他隻是好心的想讓這個寸頭男再好好想想,喝火燒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葉無雙倒不是為自己擔心,畢竟他有真氣護體,這種燒灼感對他來說真的隻能算小兒科。
寸頭男一下子樂了,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最明智的選擇,如果說開始葉無雙的問題還像是在譏諷自己喝不了,但當葉無雙問出第二個問題後,他有理由相信這是葉無雙不自信的表現,或者說葉無雙根本喝不了。
想到這,寸頭男很是裝逼的說道:“話都撂在這了,我當然確定了。不過要是你喝不了,那我們可以不比,不過你得跪下來叫我們幾聲爺爺,然後再磕幾個響頭,那麼這件事就可以算了,否則所有推辭都免談。”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那是理所應當的,但是讓葉無雙跪一個毫不相幹的人,而且還是個無惡不做的壞人,他可能跪嗎?
答案當是不可能的。
葉無雙聽到寸頭男這麼說,一下子腦子都懵了,他懷疑到底是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還是這貨的智商不夠用了,自己明明是在勸他不要這麼比,可是怎麼越是勸他,他怎麼越是要比呢?
葉無雙實在是想不明白,難道說現代的這些壞人都有自虐的傾向麼?
好吧,既然別人願意作死,那麼葉無雙也不能再攔著,君子有成人之美,不然很影響別人積極性的好不好?
“好吧,那我們就試試吧。”葉無雙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呃----”
沒想到他還真的答應了,寸頭男心裏微微發苦。這一招是他從一個酒場高手的一個哥們那兒學來的,他也確實這麼玩過,但是那燒酒入喉的強烈刺激感讓他一直記憶猶新,燒酒流過喉嚨,那脖子就像刀割一樣的痛,雖然他不知道刀割脖子的感覺,但是他覺得喝燒酒和刀割脖子的感覺應該是差不多的。
本來寸頭男以為自己這招能把葉無雙給嚇退,他壓根沒想到這小子就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難道說這小子剛才一直在裝?
或者是欲擒故縱?這是寸頭男唯一能夠想到的一個比較貼切的成語。
“你確定不會後悔?這滋味可不好受,你確定不再好好想想?”寸頭男陰沉著臉問道。
“開始吧。”葉無雙點點頭。
這頓飯吃的時間夠久了,他也不想被這麼多人當猩猩一樣地圍觀著。
寸頭男無奈地看了葉無雙一眼,就從口袋裏掏出了打火機,然後在酒杯上一撩,酒杯上瞬間‘嗡’的一下子躍起了藍色的火焰。
嘩!
餐館大廳一片嘩然。
“天啊,他們竟然把酒點著了喝!”
“是啊,太恐怖了----這還不把嗓子燒壞?”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喝酒的方法,太酷了!”
周圍一些人的討論聲像是給了寸頭男莫大的勇氣,寸頭男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隻好狠下心來,端起杯子就往肚子裏灌下去。
火燒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像是一把鋒利的刺刀一樣從上而下穿刺著,割裂著。那股灼熱和割裂感讓寸頭男有片刻的窒息。
啪啪啪----
劈裏啪啦,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寸頭男對著關心他的鄭大飛等人說了聲沒事後,又灑脫地向周圍的觀眾揮手致意。然後眼神挑釁地看著葉無雙,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表演。
葉無雙被寸頭男的這毅然決然喝燒酒的氣勢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