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想到這個女人之前說過,準備晚上服侍自己的。不過陳晨的興趣不大道:“我已經累了,今晚不用你來服侍了。”
“不是啊蔣先生,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你帶來的人和我們鑽石客人起了衝突。你趕快幫忙拉住,不然得罪了鑽石客人,吃不了兜著走。”大堂經理在外麵喊道。
此刻陳晨的心情很糟糕聽了這個事情之後,他臉色更為難看,猛地拉開了房門。
大堂經理吃驚的看著陳晨,陳晨隻穿一件毛茸茸的浴袍,可是拉扯開的衣襟能夠看到他的胸口。隻見胸口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各種疤痕。這個外表清秀的年輕人,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還有縱橫的疤痕,給他帶來了一種說不清的野蠻感。
就宛若一隻可怕的巨獸,哪怕安靜的蟄伏,也會讓人心驚膽戰。
“先……先生……”大堂經理說話都不利索了。
陳晨收斂了自己的氣息,然後將衣襟攏了攏道:“帶我過去看看。”
大堂經理不敢計較陳晨隻穿著浴袍,是不是有些太過隨意,她急忙帶著陳晨走到了大堂。
隻見大堂處,狗頭和二錘、鐵蛋被一群人圍著。那些人說話並不是本地腔,是屬於典型的沿海口音。
曾幾何時,因為港台文化的流行,很多人喜歡說粵語或者閩南語。所以這些人說著半熟不熟的普通話,大家還是能聽懂的。
尤其是最前麵一個,紋著花臂的青年男子,囂張的聲音讓很多人都覺得刺耳。
隻見小翠趴在地上,被這個紋著花臂的青年男子踩著,他一邊踢著小翠的臉,一邊指著狗頭罵道:“他媽的,就你也號稱是道上的,你算什麼東西,要老子給你麵子。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你癡線啊。”
如果是平時碰到這種情況,狗頭肯定忍氣吞聲,再賠上幾個笑臉。可是看到小翠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而且被這個家夥的腳踩著臉,他感到出奇的憤怒。
狗頭盡量保持著平靜道:“我是東門娛樂城的新話事人,這位老板今天要是給我一個麵子,明天來東門娛樂城,我一定好好招待。”
“東門娛樂城的話事人,王老虎?”那人看了看左右,皺眉問道。
有人低聲道:“王老虎被人砍死了,這是他的小弟狗頭,現在接替上位。”
“媽的,一個小破地方的小馬仔,也他媽的敢讓老子給麵子?”那個花臂青年身子一動,就來到了狗頭身前一巴掌就打在了狗頭臉上道,“給你大爺的麵子,你算什麼東西。就是你老大王老虎在的時候,也不敢讓老子給麵子。”
“他媽的!”二錘和鐵蛋雖然好色,可是也講義氣,看到狗頭被欺負,頓時走到前麵嚷嚷道,“你們是什麼人,這麼囂張。這裏是有巢市,我狗頭哥也是道上人,敢動我狗頭哥,問我們東門三百兄弟答不答應。”
花臂青年冷笑道:“東門三百兄弟好嚇人啊,不過我文浩海可不是嚇大的。”
“文浩海?”狗頭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猛然一變,然後拉住二錘和鐵蛋道,“不要衝動,他是文爺的親侄子。”
文爺的親侄子,文刀無敵的親侄子?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個話,頓時神情一緊,然後臉上多了一絲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