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些小聰明的確算不了什麼,有陸少的帶領,我們踩死他就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陸少,咱們都出了力,你們陸家可不能忘了我們啊。”有幾個想要攀附的,趁機想要巴結一番。畢竟省城陸家,那可是一個龐然大物。
“那是當然!”陸啟東笑著答應下來,不過心裏卻是冷笑幾聲。他自然不會忘記這幾個小家族,等到陸家真正進來的時候,這些小家族到時候一定會被吞並。
在眾多大少的吹捧中,陸啟東飄飄然。
然而就在此時,香洲豪庭的大門忽然被踹開,然後一個影子走了進來。
這個人打扮很普通,和眾多大少僅僅是從服飾上看,就是天壤之別。不過表情很淡然,仿佛是來赴宴的一樣。
“陳晨!”看到陳晨,陸啟東的瞳孔一縮,隨後露出了冷然道,“誰讓你到這裏來的?”
他進來之後,抄起一隻紅酒瓶子,徑直向陸啟東走去道:“陸二少,你讓我一頓好找啊。我這一出來,就想著找你喝酒,沒想到你在這裏風流快活。”
就在此時,陸啟東的保鏢以及其他大少的保鏢紛紛出現,組成一隊人牆擋在了陳晨的身前。
陸啟東看到陳晨不怒反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不去找你麻煩,你還敢來找我麻煩,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
酒店的大門頓時被封住,王老虎帶著自己的殘餘人馬作為此次宴會的安保。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這就是那個泥腿子,是個傻大膽啊,我們正商量著對付他,他自己送上門了?”
“現在他就是下跪道歉都晚了,他得罪的不止是陸少,還有我們整個有巢市的紈絝圈子。”
“是啊,這種無權無勢的賤種,竟敢冒犯我們圈子裏麵的人,不懲戒一下,還不知道有多少刁民會效仿。”
“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殘酷的社會。”
眾人紛紛不屑的看著陳晨,議論著說道。
陳晨卻很淡然,他看著陸啟東道:“今天除了找陸二少喝酒,還有一件事我是要說明的。陸少,我這個人有個底線,那就是我的女人。你可以動我,但是不能動我的女人,否則,我會很惱火。”
陸啟東眯著眼睛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這麼說話。”
今日陸啟東是主場,這裏不僅有王老虎的人,還有各個大少帶來的人。當然最關鍵的是,陸啟東料定陳晨不敢動他。這裏是公共場合,沒有人能動了自己全身而退的。
所以陸啟東毫不在意的說道:“陳晨,我知道你有一點本事,但是你在我們眼中不過就是一條活在底層的狗。雖然你這條狗有點狡猾,可是狗就是狗,你覺得你能威脅的了我麼?”
陳晨又上前兩步,他忽然將手中的紅酒瓶猛然舉起,然後啪的一聲砸在了陸啟東的頭上。
紅酒瓶爆裂開,陸啟東被開了瓢,撞在了酒宴的桌子上,將一桌子的菜都給掀翻了。
他……他竟敢動手……所有紈絝子弟都呆愣在當場,感覺眼前的場景如同做夢一樣。一個底層的小子,竟然敢拿酒瓶子爆了省城大少的頭,這膽子該是有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