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羅隱懷中抱著小羅列,趙小濤雖然很是喪心病狂,但他還不敢對孩子出手,這倒並不是他對自己的孩子心懷憐憫,而且小羅列現在還剛出生不久,實在或許柔弱,一旦孩子被趙小濤給踹一腳,恐怕趙小濤就基本可以算是故意殺人了。
因此,趙小濤隻能對羅隱的小腿下了腳,
但是,小腿被踢到可是很痛的,打過架的男人都知道,那兒肉少骨頭又多,重擊之下,很容易會遭受骨折。
羅隱疼得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然而雙手還是沒有鬆開,依然死死地護住了小羅列。
“你要是再不給錢!我就打死你了!”趙小濤此時已經瘋了,他瘋狂地開口叫囂著,隨即抄起了屋內的一隻木頭做的椅子。
羅隱依舊一臉漠然,怒斥道:“我倒不信,你敢?”
羅隱的這一聲怒斥,反倒是讓趙小濤冷靜了下來,這一椅子要是砸下去,很可能會鬧出人命。
趙小濤隻是想要訛錢而已,並不是想要殺人,要是因為殺人而坐幾十年牢,吃幾十年牢飯,他可不想那樣。
於是,趙小濤眼珠一轉,又改變了策略。
他放下了椅子:“我剛才就是想嚇一嚇你,沒想真的打你,不過——”
趙小濤話鋒一轉:“你要是不借我錢,我明天就去法院上訴,更爭奪小羅列的撫養權。”
趙小濤心裏明白,羅隱的軟肋,還是孩子。
“我告訴你,你根本不配做小羅列的父親。羅列,長大後,一定會以有你這樣的親生父親為恥。”羅隱正色道。
“配不配,可不是你說得算的,而是法院,我再怎麼不堪,也是小羅列的生父,就有扶養他的權利!”趙小濤反駁著。
“法院是不會把小羅列判給你這一個賭徒的!”羅隱咬了咬牙,說道。
“我可不會讓法院知道,我是一個賭徒,所以,這就很難說了。”趙小濤奸笑著,確實,趙小濤參與的,都是國外的賭場,在國內,很難發現。
雖然羅隱對扶養孩子有經濟上的優勢,但趙小濤生為孩子的父親,也有和羅隱相同的扶養權利,真的要是打起了官司來,誰勝誰負,那還真不好好說。
羅隱猶豫了起來:“要不再拿出五萬塊錢,打發這個無賴走好了,等他下次再來時,再想新的辦法。”
孩子,羅隱還是因為孩子在無恥的趙小濤的麵前敗下陣來。
“我拿錢給你,你給我快點滾。”羅隱麵色陰冷,往趙小濤麵前扔了幾踏錢,她用的力氣極大,幾乎是每踏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趙小濤笑嘻嘻地撿了起來:“哎呀,對我們可尊可敬的毛爺爺,你怎麼可以這麼粗暴呢。”
趙小濤數了數,正好五萬,但卻又開始貪心起來:“怎麼才五萬呀,我剛才說的,分明是十五萬。”
羅隱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她嗔怒著:“趙小濤!你別太過分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趙小濤卻沒有一點想要見好就收的樣子:“兔子再想咬人,也隻不過是一隻兔子而已,哪裏是人的對手。”
說吧,趙小濤又逼上前來,掐住了羅隱的脖子,羅隱沒有想到趙小濤會突然再次動手,根本便來不及躲閃。
羅隱被趙小濤掐得臉兒都紅了,喉嚨我不禁咳嗽了起來,趙小濤則是喪心病狂地逼問著她:“快把你的銀行卡和密碼都交給我,不然我掐死你。”
這個男人,原本還是有一點理智的,隻是在看到了幾踏錢以後,已經瘋了。
趙小濤現在,眼裏隻有著錢,他想要更多更多的錢,因為錢,他已經是癲狂到走火入魔。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李元虛終於回來了。他衝回家來,正好看見了趙小濤掐著羅隱脖子的這一幕。
“住手!”李元虛大喊了一聲。
趙小濤急忙是回過身來,想要防禦。
然而李元虛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便是一記大力的飛踢,一腳便踹飛了趙小濤。
趙小濤飛出去幾米遠,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而羅隱,這時才重新恢複了呼吸,急忙是大口大口地吸氣起來。
羅隱撲到了李元虛的懷裏,一直很是堅強的她,竟然是留下了委屈的淚水:“你怎麼才回來?”
李元虛隻是撫摸著羅隱的秀發,輕聲安慰著她:“沒事了,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