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隱頂著兩圈深深的黑眼圈:“不是我起的早,而是我一晚沒睡。”
“怎麼了?失眠了?是不是因為還在想趙小濤的事?”李元虛一下子便猜到了羅隱失眠的原因。
“恩。”羅隱點了點頭,“我現在很是後悔,當初我知道自己懷孕後不應該和他說的,搞得我現在被他糾纏不清,要不是昨天有你在,很可能我就把錢又借給他了。”
“這不是你的錯,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告訴他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隻是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無恥到拿孩子的撫養權來威脅你,從而訛你錢。”李元虛寬慰阿玲說:“放心吧,不用想太多,今後我會幫你對付他!”
“元虛,謝謝你。”說完,羅隱望向李元虛,這才發現李元虛穿上了一身利落的衣服,甚至鞋子也穿好了。
“怎麼?你這麼早就要出去?今天不是周末麼?”羅隱不由得有些許疑惑。
“今天是周末,不過我要出去辦點事。”李元虛回答道。
“一大清早的,出去辦什麼事?”羅隱警惕了起來。
“有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他。”李元虛把阿鈴說成了朋友。
“朋友?是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羅隱皺起了柳葉眉,頗有一種要刨根問底的氣勢。
“男性朋友。”麵對羅隱,李元虛自然是不敢說出了阿鈴的存在,不然,羅隱非得把李元虛撕了不可。
羅隱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放李元虛走了:“我暫時就信你一回,不過你記得要早點回來。”
羅隱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可能是自己是害怕聽到一些她不想聽到的回答吧,從而會把李元虛從自己的身邊推遠。
“嗯,那我走了,你最好還是去睡個回籠覺了。”李元虛有些心疼熬夜的羅隱。
“嗯,行。”羅隱見到李元虛心疼自己,內心不由得十分高興。
李元虛對羅隱而言,可以說愈來愈重要了。
李元虛火急火燎地出了門,坐上地鐵,幾個站過後,便很快地來到了阿鈴的別墅裏。
阿鈴之前便已經是給李元虛配了一把別墅的鑰匙,讓李元虛可以在她的別墅裏自由出入。
因此,李元虛沒有按門鈴,而是借助鑰匙,徑直來到了阿鈴的房間。
“阿鈴,我來了。”李元虛出現在阿鈴的床前。
阿鈴果然看上去很是憔悴,重感冒讓她的雙眸裏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嗯。”阿鈴看到李元虛來了,不由得感到十分地安心。
由於阿鈴的丈夫吳世保遠在美國經商,一年也回來不了幾次,可以說,這一棟小別墅,一直是隻有阿鈴一個人在住。
“來,先起身喝一點豆漿吧,然後我再喂你吃藥。”李元虛坐到了阿鈴的床邊,扶起了她。
“嗯。”阿鈴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她隻感覺,生病的時候,可以有自己喜歡的人照顧,這可真好。
“來,張口。”李元虛很小心地一口一口喂阿鈴喝豆漿。
阿鈴也很配合地想開了她的殷桃小嘴,把豆漿給喝得一幹二淨。
李元虛細心而又溫柔地給阿鈴擦了擦嘴角,讓阿鈴不禁感到心頭一暖。
喂完豆漿,李元虛沒有顧得上休息,又趕忙起身去給阿鈴倒了杯水,拿了感冒藥過來。
看著李元虛為了生病的自己奔前忙後的樣子,阿鈴不禁感激起自己得了重感冒來。一場小病換來李元虛如此的悉心照顧,阿鈴覺得可真是值得。
喝完豆漿,吃過了感冒藥,阿鈴覺得有些困倦了,眼前的李元虛也有些朦朧了起來。
“元虛,我好困啊,感覺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阿鈴很想睡覺,但又想要和李元虛聊天。
“傻瓜,困了那就趕緊睡呀。”李元虛知道,有些感冒藥有安神催眠的作用。
“我擔心,如果我一睡覺,等我醒來的時候,你就會早已經回家去,不在我身邊了。”阿鈴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聽了阿鈴的話,李元虛有些無奈,女人的心思,可真是敏感。
為他便向著阿鈴承諾道:“放心,我答應你,我會在你旁邊守著你睡,直到你醒來,絕不中途離開。”
聽到李元虛這麼說,阿鈴這才乖乖地閉上了雙眼,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李元虛看著睡夢中的阿鈴,幾絲劉海掩映在她飽滿的前額,卻遮不住她那精致而好看的五官,雖然因為生病而略顯蒼白和憔悴,但依然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睡美人,甚至比平時,更讓李元虛心生憐惜。
李元虛上前,輕輕地撥開了阿鈴的劉海,淺淺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