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半夜12點半了,李元虛回到家,卻發現羅隱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李元虛還以為是自己和阿鈴喝了太多的酒,神誌有些不清楚,忙是用力地甩了甩頭,卻還是發現沙發上睡著的真是羅隱。
羅隱不是因為和他生日而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麼?怎麼睡到沙發上來了?難道她是出來等自己回家的?隻是由於太困結果睡著了?
看來也確實隻有這個可能性了,她竟然會為了等待自己而在沙發睡了過去,李元虛心裏不禁有些唏噓。
睡在這裏可不行,很可能會著涼感冒的,
我還是把她從沙發上抱回床上去好了。李元虛心想著。
也不知道是李元虛喝了太多酒,還是懷孕期的羅隱實在太重,李元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試了三次再終於把羅隱抱了起來。
於是,李元虛用公主抱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往她房間走去,準備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床上。
沒想到,走到了一半的時候,羅隱突然醒了,她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有些嫌棄地道:“李元虛,你這身酒味太難聞了。”
李元虛卻說道:“羅隱你別亂動,我快抱不住了。”
李元虛好不容易才把羅隱抱回了床上,“那我去睡覺了,你好好休息吧。”
羅隱卻喝住了他:“等一會。”
“又怎麼了?”李元虛不耐煩地回過頭來。
“你和誰去喝酒了?還喝地那麼多?不和我聊一聊麼?”羅隱的語氣頗有些質問的氣息。
“我出門前不是和你說過麼?和公司的同事去聚會了,聚會時難免會玩一點骰子喝一點酒的吧?這你總該理解吧。”李元虛掩飾著。
“可我怎麼覺得,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羅隱的眼神裏透露出了不信任。
“唉,沒辦法,昊哥他們到了夜總會後老喜歡叫上幾個女的來陪酒,我現在也是個主管了,總不能太不食人間煙火吧?”李元虛反應極快,立馬便想出了理由來搪塞羅隱。
羅隱倒是也沒有懷疑李元虛的話,隻是繼續問:“那你和那個陪酒女,沒有做什麼過格的事吧?”
李元虛自然極力否認,“沒,就是在一起喝了幾杯酒而已。大多數時間還是和昊哥他們在侃大山,喝完我就馬上回家來了。”
羅隱聽著李元虛的語氣還算是真誠,便也不再懷疑:“諒你也不敢騙我,行了,你回去睡覺吧,渾身酒味,別在我這臭死我了。”羅隱捏著鼻子。
這個羅隱可真不好糊弄,李元虛心想著,聽到羅隱讓他回去睡覺,李元虛這才像是麵臨處死的死刑犯得了特赦令一般,終於是鬆了口氣,便轉身回房睡去。
第二天,由於宿醉的關係,李元虛是直接睡過了頭,等到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9點半了,他想起9點半就有個會議開始,連忙急匆匆地洗漱完便立馬衝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已經是10點鍾了,李元虛敲了敲會議室的大門,沒想到李姐竟隻是點了點頭,示意讓他進來。
李元虛忐忑不安地坐下,等待著李姐的批評,畢竟李姐曾經多次地強調過,開會!決不能遲到!可李姐卻隻顧著繼續開會,絲毫沒有批評李元虛的意思,李元虛就在遲到的忐忑中開完了會議。
直到要結束的時候,李姐才開口說:“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先開到這裏,大家回去好好把我今天講的會議內容和要點消化一下。”
李元虛也終於鬆了口氣,收拾公文正準備溜回自己的辦公室,卻被李姐一語叫住:“李元虛,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唉,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來的遲早還是來了,李元虛心想著。
李姐的辦公室裏,李姐修剪著自己的美甲,問李元虛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過來麼?”
“知道。”李元虛乖張地點了點頭,不敢看她。
“為什麼?你自己說說。”李姐依舊不看李元虛,而是擺弄著自己的指甲。
“我會議遲到了。李姐,我昨晚喝了點酒,結果太晚睡了,因此今天起得晚了點。我保證,下次這種情況不會再有了!”李元虛態度很是誠懇。
“你要知道,我之所以提拔你為主管,目的是讓你為公司創造更大的業績,而一個公司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守信!你如果不能以身作則,那公司也不會再需要你。”李姐這幾句話頗為嚴厲。
“沒有人會在意你昨晚去做了什麼,他們隻會在意你守不守信,如果你今天和客戶約好9點半談生意,結果你10點才來,說你昨晚喝酒了,他們會怎麼想?你覺得他們會體諒你麼?你說呢?”
李姐有些惱火,畢竟是她一手提拔的李元虛,所以也不想看到他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