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梓明回到王青安排的住處,便拿出九隱玉,默默念了三聲師父。自從他在青山派經曆十年的修煉,心智也不再像從前那般無賴,而是對幫助過自己的人更加了幾分感恩。
“你小子終於知道找師父我了,十年了,就沒你一點消息。你家裏的那三個女人可都是想你想的都快瘋了。”金光一閃,王徒便出現在客廳中。
“嗯?十年時間果然沒白白浪費,修為倒是精進了不少,已經結丹了,不錯,不錯。”王徒見劉梓明此時一股無形的氣勢籠罩,而且眉宇之間似乎有一條真龍不斷撕嘯,這小子竟用了十年的時間就幻化出眉心之龍,真龍覺醒!
“師父,我們明天就去九隱門吧,不過我要帶上一個人去。”劉梓明恭敬道,沒了半點以前的囂張跋扈。
“嗯?十年不見性子倒是也跟著改了不少,不錯,不錯。就衝著你這師父兩個字,你帶十個人甚至一百個人到我九隱門也不成問題。”王徒第一次聽劉梓明心甘情願的叫了自己師父,即使他已經到了化有為無的空明境界,可心裏竟還是有一絲喜悅。
“謝師父成全。”劉梓明心中一喜,急忙道,緊接著他便摟住王徒的肩膀,“師父,那啥,要不咱倆現在殺上青山派,我那邊還有點事情沒做。你覺的怎麼樣?”
“我覺的不怎麼樣,青山派與我九隱門無冤無仇,縱使我在整個修仙界裏出了名的護短,也不能隨你的性子想怎樣就怎樣。”本來很高興的王徒被劉梓明這麼一說,高興之情蕩然無存。他尋思這,這小子怎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客氣,原來是有所求呢。
“師父。。。”劉梓明撒嬌道。
“別別別,你還是別叫我師父,叫我老頭得了,你的那些私事我辦不了。若是你想去救出那個姑娘,等你修道化嬰期巔峰再去吧。”王徒見劉梓明還想對自己死纏爛打,急忙回絕道。
“得,等我到了化嬰期就去幹掉那老處女,救出明妍。”劉梓明撇嘴道。
“你剛才叫天姥什麼?”王徒似乎有些生氣,厲聲道。
劉梓明心頭一愣,我叫她老處女管你什麼事?難道你們。。。
“沒什麼,我就叫她天姥上人。”劉梓明趕緊打了哈哈道,萬一王徒生起氣來,自己可是要受點苦頭呢。
“小九,世間修行切不可聽信別人的片麵之詞,不然定會耽誤自己。”王徒淡淡道。
“知道啦。你回去吧,趕明一早我就找你。”劉梓明送客道。
“你小子,今兒我就不回去了,在這世俗之中住住也別有一番風味嘛。”說罷,王徒便走進臥室,坐在床上,雙手結印,入定了。
“你,這可是我的床,你不會坐沙發啊。”劉梓明無奈,隻好從床上拿起枕頭,躺在沙發上。
雖然自己現在就是幾年不睡,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可畢竟自己從小就生活在繁華都市之中,習慣了溫暖舒適的大床。在那迷幻山穀自己十年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好不容易回來了,本想再次享受下大床的溫馨,可竟被王徒這老王八蛋霸占了。
劉梓明越想越氣不順,最後從兜裏掏出煙來,點上一根,抽完後也就昏昏沉沉睡去。
翌日,劉梓明起了個大早,心中既有興奮又有些緊張。
自己拜王徒為師已經二十年,隻是聽說九隱門如此如此厲害,卻並未真正見過九隱門的廬山真麵目。
今兒就要上了蒼山,進那傳說中的天下第二大修仙派九隱門,應該比青山派要恢弘百倍吧。
“師傅,起床啦。”老子推開臥室門,大聲喊道,心中還王徒都幾千歲的人,竟然還賴床。
劉梓明興衝衝的推開門,可並未發現王徒,隻是看到床上放著一張已經褶皺成一團的符咒。
劉梓明有些疑惑,不是說好要帶自己和果果上九隱門麼?這老王八蛋怎麼玩起失蹤了?
當劉梓明抓起那張符咒之後,一道藍光從那道符咒冒出,就像投影儀一般照射在雪白的牆麵上,映出王徒的那張邋遢的臉。
“小九,昨晚突然記起有些事情還沒處理,本來想與你說明,可見你熟睡也不想打擾。九隱門就在那蒼山之上,你帶上那個小女孩即日出發,到了之後會有人找你接應。”牆麵上王徒微笑著說道.
劉梓明剛想罵道,可那藍光一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