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服務員開始的時候一直注視著胡文書,光他現在的那身肌肉就足夠秒殺這種小姑娘了。胡文書這人就是這樣,見那女服務員一直看著自己,便興奮起來,啤酒一杯接著一杯,儼然成了胡文書對喝劉梓明廖文兩人。
不過過了一個那女服務員便對胡文書失去了興趣,看著笑嘻嘻的看著廖文。現在廖文已經不跟以前那樣留著光頭,而是專門找人做了個造型,上麵的發膠明晃晃的。再加上他喝酒的時候那種淡定的樣子,有說有笑,更是征服了女服務員的芳心。
劉梓明見此時成了胡文書和廖文的主場,就主動退了出來,看著他倆喝酒。
不是劉梓明不想和,就剛才據他觀察,就算是自己和胡文書捆在一起也絕對不是廖文的對手。他也不敢充這大頭,依然一會喝醉回家,家裏的三個女人還不弄死自己。
酒已經過了幾巡劉梓明是不知道了,此時已經迷迷糊糊,光聽廖文在那扯淡。說實話,這場酒劉梓明是一杯也沒主動跟廖文喝。倒是胡文書和廖文喝酒的時候非得帶上劉梓明,美其名曰,讚助。
這一讚助可把劉梓明讚助醉了,他極力的想睜開眼睛,讓自己清醒,不過怎麼睜也睜不開。原本他可以使用法術,將自己體內的酒精全部逼出去的,奈何劉梓明這人有個原則,在兄弟麵前從不作假,不然做這兄弟也是毫無意思可言。
“小,小九,看你這慫樣,你,你他媽的,就裝,裝孫子吧你。”胡文書低著頭,搖搖晃晃的對著劉梓明罵道。
“滾犢子,話都說不上一塊,還他媽的說我。”劉梓明回罵道。
“耶和,你,你小子長本事了啊。”胡文書見劉梓明沒有一點承認自己慫,便從桌子底下找酒,摸起來一個是空瓶,再摸起來一個還是空瓶。
他氣急敗壞的使勁摸了一通,“怎麼沒酒了?”當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女服務員尖叫了一聲。
此時就廖文沒有喝醉,自己在這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千萬別因為喝點酒就把自己的名聲給壞了。他趕緊低頭看去。
隻見胡文書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女服務員的大腿,大臉微紅,一副陶醉的樣子。那女服務員極力掙脫,可哪能逃得過胡文書那張充滿力量的大手。
此時已經不知道胡文書到底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他的另一隻手又在女服務員的另一條腿上不斷摩擦,嘴中還流出一滴滴的哈喇子,看樣子是已經想入非非了。
“胡哥,你幹嘛呢。”廖文生氣道,他喜歡能喝酒的人,不能喝的人也喜歡,但惟獨就是酒品不好的人,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要是心情不好的話,沒準還真能上去揍他一會。
胡文書見廖文叫自己,大頭一晃,趕緊鬆開自己的安祿山之爪,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女服務員,“不,不好意思,剛才,剛才我以為摸著酒了呢。”
廖文對此哭笑不得,便伸手拉過女服務員,“你先出去吧,有事的話我再叫你。”
女服務由於剛才受到驚嚇,心神未定,聽見廖文的話便要往外走,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又回來。
“不是讓你出去麼?”廖文疑惑道。
女服務員隻是低頭不語,拿起服務台上的盤子便開始收拾桌上的垃圾。走到胡文書身邊極不自然的快速將垃圾收走。
廖文見此也不再追究,我這是給你機會了,你愛出去不出去,一會要是真出了酒後亂性的事,可別說我不幫你。
女服務員將盤子裏的垃圾倒進垃圾桶,隨後走到廖文身後輕聲說道,“廖哥,我不能出去,這裏是有規定的,必須等客人都走淨,打掃完衛生才能出去。”
廖文看著女服務員的神情,氣由心生,“這算是什麼規定,萬一真有人在包間裏對服務員圖謀不軌,那就讓他們這麼糟蹋?”
“廖哥,這裏的人基本上都說有頭有臉的學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剛才我看那人也不是故意的。估計就是喝醉了,以為抓到了酒瓶了呢。”女服務員道。
廖文看了看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胡文書也就放下心來,自己隻是一個學生,沒必要管那麼寬,隻要不是在自己麵前出事,愛誰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