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滿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個個都交頭接耳,細碎的說著什麼。
此時劉梓明也顧不得那麼多,畢竟自己隻有胡文書這麼一個交心的朋友,萬一真出什麼事,怎麼能對得起這麼多年來兩人在一起的基情。
劉梓明推開擋在門口的人群,衝進了那家酒吧。
………
而此時的胡文書給劉梓明打完電話也是一臉的惶恐不安,自己自打生下來就膽小,今天讓這群王八蛋給鬧了這麼一出。就像劉梓明經常說的,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心裏自然也不痛快。
原本胡文書和幾個還算能說上幾句話的朋友一起到酒吧喝酒。就在喝酒正爽的時候,胡文書得瑟的高舉酒瓶,高聲歡呼。這一得瑟不要緊,剛才酒瓶從手中脫落,撒了旁邊的女孩一身的酒。
旁邊陪同女孩的光頭青年就不樂意了,伸手便將胡文書從座位上拖了下來。然後一酒瓶砸在胡文書頭上,胡文書迷迷糊糊的一抹頭上全是血,加上酒勁剛好上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桌上的酒瓶就還了回去。
旁邊那光頭青年見胡文書搖搖晃晃的抄著酒瓶向自己打來,沒躲得及,腦袋也同樣被胡文書給開了花。
胡文書懦弱的性子隨著光頭青年頭上冒出的鮮血,也一掃而淨,又從桌上抄起酒瓶就打。
就在胡文書打的正爽的時候,坐在光頭青年旁邊的幾個穿著西服的大漢便將胡文書架了起來。接著就是光頭青年一頓封建主義式的亂打,最後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而那青年也不走,就在旁邊看著。旁邊穿西服的大漢,幫光頭青年包紮好傷口,也是冷冷的對著胡文書。
過了不到五分鍾,光頭青年見胡文書還是像死狗一樣躺在那裏,而跟胡文書一起的幾個王八蛋早已經逃之夭夭。對旁邊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大漢從桌上提起一瓶酒,狂躁的用牙要開,全撒在胡文書頭上。
胡文書一哆嗦,躺在地上盯著光頭青年直看。也不說話。
光頭青年見胡文書已經醒來,玩味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胡文書,站起來便對胡文書一頓拳打腳踢。幾個大漢見光頭青年踢的正爽,也不甘寂寞的上去跟著亂踢。
踢了一會,光頭青年貌似感覺累了,從兜裏拿出手機,遞給胡文書,然後說了一句讓胡文書的人帶著五萬塊錢來救自己。
胡文書酒勁被打的消了大半,不敢嘴硬,直接給劉梓明打了電話。
……..
衝進去的劉梓明見胡文書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又看見光頭青年坐在旁邊,淡然的喝著啤酒,火氣不打一處來。
敢欺負小爺的兄弟,我看你們是覺的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吧。
劉梓明急忙跑過去扶起躺在地上的胡文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讓胡文書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趕緊從地上撿起掉落的紙巾,擦拭著胡文書臉色的血漬。
“小胖,你沒事吧,別嚇唬哥們。”劉梓明一邊擦著一邊對著胡文書問道,話語裏充滿一股怒氣。
“九…我還…沒事,暫時死不了….”胡文書見劉梓明來了,臉上憋出一副笑容。
“小胖就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劉梓明對著真正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劉梓明兩人的光頭青年道。
“九…他們要…五萬塊錢。錢在卡裏…密碼還是那個。”說著胡文書緩緩的伸手便要從口袋裏掏錢包。
劉梓明見胡文書要讓自己去取錢給這光頭青年,急忙製止胡文書正要往褲兜裏伸的手。眼中的厲色又加了一分。
“小胖,你先休息會,一會我就把你弄回家。別怕,兄弟在呢。”劉梓明看著胡文書那雙已經睜不開的雙眼,安慰道。
胡文書已經沒有力氣再跟劉梓明說話,索性便閉上眼睛。胸前起伏跌宕,一陣陣粗劣的喘息聲傳入劉梓明耳朵。
“是你把我兄弟打成這樣的?”劉梓明放下胡文書,站起來對著光頭青年吼道,原本想壓抑自己怒火的劉梓明見到胡文書被打的麵無人相,竟然還要找自己要錢,便再也按捺不住。
“嗬嗬,你是他找來的救星?”光頭青年看著劉梓明淡淡道。
這時的劉梓明臉上也跟著笑了起來,“看來這事就是你做的了?”
“對,就是我做的,怎麼樣?”光頭青年放下手中的酒瓶,拍了拍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