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劉喜苦笑一聲,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蘇小姐,沐小哥,諸位姑娘,你們保重,下官先行一步。”
看著劉喜和官兵們離去的背影,藍音兒皺眉問道:“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走?有他們照應著,咱們進城也方便些。”
“你是怕城門口,早有陷阱布置好了在等著我們?”齊嵐卻是有些恍然,看向蘇香香道。
沐長生詫異的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告訴劉大人,讓他們也小心點?”
蘇香香搖搖頭,輕咬嘴唇,對眾人道:“我也不知道,隻是單純的感覺有些不對勁,總之還是小心為上吧,兩位姐姐,麻煩你們告訴後麵的姐妹們,務必小心行事,有些事,我們真的賭不起。”
“是。”齊嵐和藍音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一行人遠遠的吊在了劉喜的隊伍後麵,盡量不發出動靜,小心謹慎。
“下方何人?”
城門口處,守城官兵看著這一隊官兵,不由高聲喝問道。
劉喜看著空無一人的城門口和緊閉的城門,本能的感覺有不對勁,皺了皺眉,平日這個時候,應該是一片城門大開,百姓魚貫出入的景象,今日確實有些不尋常。
雖然心中警惕,劉喜沉吟片刻,依舊高聲喊道:“本官劉喜,奉命前往鐵狼山剿賊,今得勝歸來,擒獲鐵狼寨一幹大小賊盜,然守備李天養李將軍身負重傷,亟待救治,還不快快打開城門,放我等入城!”
“原來是劉郡丞當麵,請您稍候。”城門上的官兵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快速離去。
一盞茶後,劉喜愈來愈覺得不對勁,剛欲撥轉馬頭,帶人離去,卻不料城門在這時洞開,一堆官兵手持兵器,將其團團包圍了起來。
那為首之人,卻是一個同樣身穿官服的官員,隻不過劉喜身穿的綠色副官袍,而他穿的,卻是紅色正官袍。
此人肥肥胖胖,一雙小眼睛散發著幽光,背負雙手,死死盯著劉喜。
“原來是康大人,下官剿匪歸來,何必勞動大人親自相迎,實在罪過。”劉喜一愣,慌忙翻身下馬,笑著拱手道。
“給本官統統拿下!”康泰安冷笑一聲,揮手沉喝,頓時,那一堆官兵將劉喜等一幹人抓了起來。
劉喜眼中滿是震驚,看向康泰安,不解的道:“康大人,這是為何啊?”
“哼!侯爺有令,廣原郡丞劉喜,守備李天養,貪贓枉法,勾結賊盜,殘害百姓,國法不容,人神共憤!即日起,削去官職功名,打入死牢,擇日審判後,開刀問斬!來人啊,給我摘了他的官帽,扒了他的官袍,帶下去!”康泰安獰笑一聲,看也不看劉喜,轉身離去。
“姓康的,你放屁!你才是貪贓枉法,勾結賊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要見侯爺,我冤枉啊!侯爺,下官冤枉啊!”康泰安臉色慘白,冠服褪去後,被人架著帶進了城。
……
齊嵐和藍音兒等人跟在後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向蘇香香,眼中滿是驚駭。
“我就知道……看來他們已經有了準備了,此刻的廣原城,就是一個大大的陷阱,等著咱們往裏跳呢。”蘇香香心有餘悸,蹲了下來,一臉後怕。
“那怎麼辦?”眾人麵麵相覷,看向蘇香香:“我們還進城麼?”
“進,為什麼不進?”蘇香香壞笑了一聲,看向眾人:“你們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麼?”
沐長生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城門:“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你看,守備森嚴,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加上我們這麼多人,怎麼進去?”
“山人自有妙計。”蘇香香拍了拍胸口,一臉自信的刀笑了笑,對眾人吩咐道:“咱們就在這裏休息了,等晚上的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