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秦夜冷笑一聲,一步跨出,便站在了秦文玉身前,伸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其生生提了起來,冷聲道:“這些我都知道了,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說出來聽聽。”
秦文玉一張臉漲的紫紅,翻著白眼,雙手扣著脖子,拚命掙紮:“我是皇室……宗親……你……不能……殺我……”
“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你算什麼!”秦夜冷笑一聲,一拳砸在了他的丹田上,破去了他的修為,神色漠然的道:“你不敬宗法,目無秦律,此為罪一!”
秦文玉身子劇烈顫抖了起來,雙腿在空中亂蹬,麵色扭曲,嘴角流出了一縷鮮血。
“哢嚓!”
秦夜一腳踹在了他的褲襠間,生生將其骨盆踹碎,麵無表情的道:“你色行淫思,觸犯宗法,此為罪二!”
“我……殺……了你……”秦文玉目光怨毒,死死的盯著秦夜,仿佛要將秦夜映刻在腦海裏。
秦夜不為所動,將其雙手雙腳一一擰斷,冷冷的道:“你囂張跋扈,亂殺無辜,此為罪三!”
“我……我是……皇室宗親……你……沒資格審判我!”秦文玉嘴裏不停的流出血沫,眼中滿是不甘和恐懼。
“大秦律,皇帝嫡子,有約束族人,查察勘辦之責,若有必要,先斬後奏!”秦夜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你……你是……”秦文玉猛然睜大了雙眼,臉上浮現出一股病態的紅潤,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秦夜看著他,道:“我叫秦夜,或者,秦無夜!”
“秦……無夜……”秦文玉張了張嘴,忽然慘笑了起來,吐出了一口血沫:“原……來……你就是……那個雜……”
秦夜眼中殺機一閃,哢嚓一聲,捏碎了他的脖子,冷冷的道:“我會證明自己的……可惜,你永遠看不到了!”
說著,秦夜將手中的屍體隨手一丟,看了一眼地上的劉姓官員,寒聲道:“再敢裝死,我不介意把你變成真太監。”
那看起來昏死過去的劉姓官員身子一顫,以一個令人瞠目的速度爬了起來,跪行到秦夜身前,顫顫的叩下了頭,腦門上汗如泉湧,語無倫次的道:“下……下官……下官廣原郡丞,劉喜,拜……拜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四周一片寂靜,不論是那數百賊盜,還是被秦夜所救的女子,亦或是那數千名官兵,眼中俱是一片震驚。
“都他媽愣著幹什麼,這位……這位是當今皇子殿下,還不拜見!”劉喜生怕秦夜不悅,慌忙看向數千官兵,大吼了一聲。
“參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數千官兵回過神來,頓時放下兵器,跪倒了下去,山呼海嘯,朝著秦夜叩拜。
“恩公他……他他他……是皇子?”一群女子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臥槽……”周軍目瞪口呆,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額上的冷汗流的更多了,狠狠瞪了身旁同樣愣神的賊盜們,大吼道:“愣著幹什麼,都他媽給老子跪!”
賊盜們和一群女子們紛紛跪了下去,口稱千歲。
“香香姐……你怎麼不跪啊……”一個女子拉了拉蘇香香,眼中滿是焦急。
蘇香香翻了個白眼兒,幹脆蹲了下來,氣呼呼的道:“我才不跪他,一個大色狼而已,有什麼可得意的。”
秦夜冷冷看著跪在腳下的劉喜,漠然問道:“康泰安,是你的頂頭上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