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的師傅住在清風穀嗎?我可沒聽說清風穀有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啊。”月見有些好奇地看著月時初,粉嫩的小嘴輕輕啟動著。
“並不是,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師傅是何方神聖,隻是數年前我去清風穀練功時恰巧碰上了他。
當時他正在打坐,幾隻狼獸對他發起突襲,我便順手趕走了那幾隻狼獸。可他卻怪我多管閑事,因此我們打了起來,可我遠遠敵不過他。
最後是不打不相識,他問我想不想變強,我自然是想的,由此便拜了他為師。至於他的身份,他也從不與我提起,到今我也隻知道他叫紅風。”
月時初回想著與紅風的往事,毫無隱瞞地對月見說道。
“這麼說七哥每日都會去清風穀與他會麵嗎?”月見聽言對這個紅風真是非常好奇,不由得繼續問道。
“並不是,我和他是用傳話鈺聯係的,他若是有空便會用傳話鈺告知我到清風穀去。有時候他一連十天半個月會通知我去清風穀,有時候好幾年都渺無音訊。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即使我問了他,他也不會告訴我。”
月時初的麵上露出奇怪的神色,眯著眼睛說道。
“好了,今日我便同月白月夏一同送你去清風穀吧。自然,我們不進穀,也不會窺探你的師傅。這路上有月夏月白在,隻要那女鬼敢出現,就讓她有來無回。”
月見聽罷也不再問紅風的事,挑著卻月青黛對月時初說。
這個紅風可真神秘,有機會倒想見識一下他。
“可你得和七哥保證,此事不能告訴月夏月白、誰也不能說!”月時初停頓了一下,湊近月見耳邊,嚴肅地對她說。
末了,雲初正好回到了月見小院,與月見他們一同護送七公子前去清風穀。
“怎麼這名小仙也跟來了?”月時初拉著月見靠近他身側,說著悄悄話。
“放心吧,他對付小鬼可有招數了,隻要有他在,何方鬼怪都不怕。”月見清亮的眼瞳轉動了幾圈,閃過一抹狡黠的笑,一本正經地對月時初說道。
“是嗎?”月時初忍不住回眸看了雲初一眼,複而又回過頭緊張地問:“你不會將七哥的事告訴他了吧!?”
“七哥,狸九是那種陽奉陰違的人嗎?我隻是跟雲初說想出去散散步,而你也要出門,就正好一起了。”月見微微皺了皺精致的眉頭,一字一句地告訴月時初。
“好好好,七哥知道狸九是個好孩子,七哥錯怪你了,回去七哥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月時初意識到自己太疑心了,連忙好聲好氣地對月見說道。
“那我就原諒你了。”月見原本也不打算和月時初生氣,眼梢暈開一彎美麗彎月,粉紅色的嘴角流露出淺淺的笑意。
“啊!”這時,一聲淒厲的叫喊聲傳來,月見他們紛紛對視一眼,立時循聲趕去。
頃刻,月見他們看到有四個十歲年紀的孩子在槐樹下使用妖法在毆打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穿著單薄的衣裙被法術倒吊在空中,無助地承受著小妖們的攻擊,不停地發出淒厲又可怖的叫聲。
“是她!”月時初驚訝地大呼出聲。
“住手!”月見冷喝一聲,月夏月白已經飛身上前,將這四名小孩子打趴在地。
“幹什麼!你們可不要欺負小孩子!”
“就是就是!”
“我回去告訴我爹娘打死你們!”
“你們這兩隻狗東西!”
這四名小孩子紛紛叫囂道。
這時,月見緩緩地走過去,裙擺如同綻開的花朵一般美麗,精致地鞋子停在這四名小孩子的眼前。
“信不信本小姐拔了你們的舌頭再讓你們吞下去?”她居高臨下地盯著那四名小孩子,琥珀色的眼睛泛著凜凜冷光,話語冷颼颼得讓人心驚膽戰。
“你、你敢!”小孩子們嚇得連連哆嗦,有一名孩子壯著膽叫道。
“你說本小姐敢不敢?”月見當即抬腳踢到那名小孩的下巴上,小孩疼得被迫張開了嘴,她順勢伸手把他的舌頭狠狠抓出來,眼瞳裏閃爍著嗜血的冷光。
“哇哇哇、痛痛痛……不不敢了!不敢了!”那名小孩看著自己的舌頭被拔得長長的,疼得他眼淚直掉,立刻慫得求饒。
“很好,你們把她打成這樣,就要負責幫她療傷。”月見一把鬆開他的舌頭,複而站直了身子,倨傲的目光直射在他們身上,狂妄而囂張的語氣,又攜了一股不送拒絕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