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墨心裏不禁對雲初刮目相看,這顆內丹是霹靂雷霆獸的內丹,雲初用蓄靈石將霹靂雷霆獸的魔力吸收完後,又將它的內丹取出來了,霹靂雷霆獸的魔力都被吸走了,內丹自然也沒用了,原本他還覺得雲初這是多此一舉,卻不想此時派上了大用場!
“丞相,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南婉兒滿麵怒意,眼裏亦是怒火,拍桌大喝。
“不、那個白衣男妖和月家是一夥的!肯定是白衣男妖動了手腳!”丞相大人連連搖頭,將矛頭指向了雲初。
“本尊乃天族人,在天界也不算德高望重,也就修煉了幾萬年,勉強算個天神。”雲初往前一站,黑沉沉的目光掃過眾魔一眼,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渾然天成。
他身長俊削挺拔,尊貴宛若神明,隻一個身影讓人心生膜拜與臣服感。
眾人不由得打量起他來,一襲白色長袍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形,一條金色的龍一會兒圍繞在他周圍,氣勢恢宏,一會兒穩定在衣袍之上,栩栩如生。
墨黑色的青絲一瀉而下, 猶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臉棱角分明,眉宇如遠山青黛,那濃黑直長的睫羽下,是一雙漆黑毫無雜色的雙眸,時而深邃猶如濃墨渲染的夜空,時而清透猶如存放完好的千年琥珀,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絕色,甚至能讓人看上一眼便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此時,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犀利而冷酷,仿若黑暗中走出的戰神,俯瞰著芸芸眾生,氣勢震得人不敢仰頭直視。
舉手投足間亦彰顯著王者特有的高貴和冷冽,讓人望塵莫及,旦見他殷紅如朱的唇淺淺勾靨而起,氣勢強大得讓空氣凝結。
眾人不禁一霎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仿佛他是掌控眾生命運的神,而他們注定被俘虜。
“什、什麼!天神!”眾魔看著他身上環繞的仙氣以及神力,惶恐失色。
“不錯,本宮所說的貴客,一是月家九小姐,二則是這位天神。”南婉兒本以為雲初隻是一個小小的神仙,聞此言看到雲初輕佻的拿出一枚象征天神身份的神鈺,掩飾了吃驚的神色,說道。
丞相今日是要借國師的身份給她安上叛國之罪,不管雲初說的是真是假,國師的身份是真是假,她都得站在他們這邊。
“堂堂月九小姐和天神何故來我魔界!”丞相麵色一白,不死心地說道!
那個男人有天神神鈺,他真是天神!
“本尊受天帝之命暗中來與魔界談和。”雲初這一雙精致的劍眉如墨渲染,黑曜石般的眼瞳深不可測,舉手投足間就像一個從天而降的神祗,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巧的是,本小姐亦是受命暗中來魔界談和的。”月見繼而說道,與雲初對視上眼,露出充滿敵意的微笑。
雲初亦能會意,也露出敵視月見的神情。
“而本宮今日要宣布的就是我魔界不願參與戰事,亦不會投靠任何一方。”南婉兒凝起了眉頭,凝重地說道。
“原來如此!”眾魔聽言,便紛紛信了。
“至於本宮邀請九小姐來魔界一事,是因魔界有幾隻不知天高地厚的魔溜到了妖界搗亂,正巧招惹了九小姐,為了不引起魔妖兩界爭執,本宮才派魔去邀請九小姐來此做客,便以賠罪。”接著,南婉兒又解釋道。
“事情已經說清道明,臣便不必多言,隻是丞相此舉有如謀朝篡位,王後娘娘必當嚴懲。”月子墨此時也站出來說道。
“王後娘娘饒命!是臣聽信讒言才誤會了,娘娘饒命!”丞相自知百口莫辯,當即跪了下去,磕頭求饒。
“身為丞相聽信讒言,誣陷本宮,罪該萬死,念在你在朝多年,便將你貶為庶民,不得再入朝為官!”
南婉兒義憤填膺地說道,心裏卻暗喜,如此一來除去了一名對她不忠的大臣,實乃因禍得福!
“娘娘、娘娘!”丞相麵色慘白一片,還想要掙紮,卻被宮人摘了烏紗帽,拖了下去。
末了,宮宴還要進行下去,約莫是過了一個多時辰,宮宴結束,眾臣惶恐散去,隻餘南婉兒與月見一行人。
“我記得,月月可從沒在我麵前叫過國師哥哥。”南婉兒銳利地掃視著月見和月子墨,意有所指地說道。
“果然瞞不過王後娘娘。”月子墨已經不打算繼續隱瞞王後娘娘了,隻是風輕雲淡地說道。
“這麼說,國師果然是月家的妖?”南婉兒心底一顫,抑製不住唇舌顫抖地問道。
她信任了那麼久的男人……竟然是奸細?
“婉兒,你別急,你先聽哥哥慢慢解釋。”
月見知道南婉兒誤會了,便上前拉住她的手,輕聲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