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麵目無情地看著他們,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割開男人的表層皮膚。
“好,你不要傷害少爺,否則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粉衣女人亦是冷肅地說著,可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卻變得嫵媚起來。
怎麼會!她明明已經服下解藥了!難道是迷情香太濃了!
“怎麼回事?我明明服過解藥了……”
畫師顯然也受迷情香的影響,身子一晃,撐著軟榻,壓抑著欲望出聲。
“美人、我要美人……”
檀衣男人嘀咕著,死亡的恐懼壓迫著他的神經,隻能竭盡全力地壓抑自己的情欲。
月見見狀,算是明白他們中了春藥了,伸手拉扯下一縷輕紗,將檀衣男人綁在榻上。
接下,她冷森森地盯著粉衣女人和畫師,走過去把粉衣女人拖到榻上,簡單粗暴地扒下她的衣服。
“啊……”粉衣女人已經深陷情欲了,往榻上的檀衣男人撲去。
月見扯過粉衣女人的腳,把她拖到大床中央,扯下絲綢把她吊在了床榻中央,白花花的身子晃蕩了幾下。
忽地,一隻手搭上月見的肩膀,回身,目光幽幽地定在發情的畫師身上,蔓延出一股陰森的寒意。
接下來,月見把畫師的手和腳綁到一起,將他捆成球狀扔到榻上滾了一圈。
檀衣男人被牢牢綁在榻上,盯著吊在榻上光/溜溜的女人直流口水,掙紮著想要上去,卻如何也掙紮不開。
而被吊在榻上的女人不停地扭動著身子,下體有騷/氣的液體直流而下,嘴裏發出各種淫蕩的聲音。
月見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將匕首收回寬袖之中,絕美的眼睛裏浮現冰涼的光,正要往外麵走去。
“砰”的一聲,門忽被打開,高大雄偉的身影倏忽闖進來。
“雲……”月見驚喜地看著雲初,琥珀眼眸蕩起漣漣光暈。
可她話語未落,他就已經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沒事就好。”他暗啞的聲音低低地輾轉在她耳邊。
“我醒來時沒見到你,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月見被他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聲解釋。
“日後不許亂跑,在原地等我。”
雲初摟緊她的腰,使她更加貼近自己,好讓他感覺到她的溫度,淺淺地吻了吻她的耳垂,霸道的語氣有幾絲懇求的味道。
天知道,當他發現她離開了他布著結界的房間時、他有多麼害怕慌張。
幸好、幸好……
月見順從地點了點頭,有些委屈地問:“那你去哪了?”
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燕窩,補身子。”雲初沉沉地回答。
“雲初,先離開這兒,這裏有迷情香。”
月見聞此頓了一下,忽記起了什麼,連忙說道。
說罷,雲初立刻攬著她的腰離開了此處。
客棧是不能再回了,雲初和月見又在城外的溪邊落了腳。
“這是你放在我身上的吧?”
月見自身上取出一顆發著熒光的小珠子,對雲初說道。
“嗯。”雲初背對著月見,低沉的聲音輕緩地應道。
那是他用仙氣凝成的仙珠,放在她身上他就能用法術探尋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