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已經淩晨一點了,估計這個點已經打不到車了。

這根本就是老天助我,我怎敢辜負了老天呐,

“那個,慕明軒你看我就是一個弱女子,細胳膊細腿的…”

“你想說什麼?”他說話風格和做事一樣,不要過程,隻要結果。

“嘻嘻,那個這麼晚已經打不到車了,就是。能不能借宿一晚。”

“打不到車你可以讓上官子墨送你回去,和借宿有關係嗎?”

不虧是理科男,分析這麼有條理,但我是誰,不達目的怎能罷休。

“我今天出門沒帶鑰匙,本來想下班叫人去開鎖的可今天這麼晚了,我。”我還表現出很糾結的樣子,其實有時我在想像我這樣要演技有演技,要美貌有美貌的女孩子不去做演員真是浪費了一個人才。

“你的意思是我不讓你借住,你就沒地方去了。”

“嗬嗬,你也別多想,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其實我想住酒店的可我沒帶太錢呀”

時間凝固了,我知道他在想,可他的樣子好像在糾結。

“走吧”

我小心翼翼的問“你答應了”

“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如果今天要是不答應還真的走不了”

其實他早就看出來我要到他家借宿,跟一個智商高的人在一起,為什麼顯得我這麼弱智。

他開了好久的車,因為這裏是貴族生活的公寓,所以燈光一樣很明亮,像白天樣。

借助著燈光我看到了歐式風格的別墅,那幢塗抹著濃濃奶白色的哥特式建築,尖利地突兀破雲。一磚一石,古老的洪鍾,虔誠的神樂,劃破天空的白鴿,遨遊。那尖聳入雲端的天頂,彷佛要穿透蒼穹般去一窺天堂的神秘;巍峨的宮殿正廊綿延至遙遠的盡頭,目及所見皆是璀目眩爛的琺琅彩繪窗欞和栩栩如生的大理石浮雕,似羅丹的手,似米開的魂,似達芬奇的靈氣,似拉斐爾的灑脫……

真的很美。

走進去“哇,慕明軒你的公寓這好看”

我沒有說家,因為在我心裏家是美好的,溫馨的。而這看起來很冷清。

“是嗎?”

“嗯”

“今天晚上你住在客房”

“好勒”

洗漱完以後,我躺在床上,發現一切是多麼戲劇化,我現在不僅見到了慕明軒,而且還在慕明軒的家了。嘻嘻,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就是如果我有什麼高興的事,全世界一定都知道。

“你誰呀,大晚上的打什麼電話,讓不讓人睡覺了”隔著電話我聽見了詩蕊的咆哮聲

“姐們,是我”

“薑初夏,知不知道現在幾點,淩晨兩點”

“我知道,對不起嘛,是因為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

我一字一句的說的很清楚我——現——在——在——慕——明——軒——家

“真的嗎?”振的我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

“姐們,你的前後變化能不能別這麼大”

“現在關注點不在這,你真的在慕明軒家了。”

“嗯”

“姐們,功力不減呀,上學的時候就可以把冰山男追到手,現在把慕氏總裁追到手”

“這是一個人好嗎?”

“可概念不一樣呀,這可是升級版的。我覺得吧慕明軒遲早是你的。”

“你也這麼想,哈哈,我也是”

“拜拜,不打擾你睡覺了”

“初夏,好好把握機會”

說的我一頭霧水“什麼機會”

“你在他家,孤男寡女,你說什麼?”

“我告訴你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什麼”

“女人有兩個優點,但有一個漏洞;男人雖沒有優點,卻有一個長處;男人經常抓住女人兩個優點,用自己長處彌補女人漏洞,這叫天衣無縫。男人為何聰明?男有兩個頭;女人為何愛吃?女人有兩張嘴。男女為何結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又為何離婚?男人知道深淺了,女人知道長短了。”

“薑初夏,不虧別人管你叫小汙女”

“同誌,我沒說什麼”

“薑初夏,你是讓我服氣的第一個人。”

“也不看我是誰。自戀女+汙女=薑初夏。”

“別忘了幹柴烈火呀。”

“劉詩蕊,我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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