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頭有洪遠生在泰國積貨,甚至比他的更多,4號!”黑衣男子輕輕地說道。
“老虎,是我,百石,在哪裏,我有個泰國來的朋友想與你見個麵,談個生意?”齊百石直接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蕭林虎的私人電話,線一通就直奔主題。
蕭林虎此時正悠閑地躺在床上透過玻璃窗看著正在洗浴間內在上下抹擦的一個女人。鄭玄麒給他的懲罰、恐懼乃至最後的敬畏如神,讓他內心深處的灼炎在不自覺中積累;而這幾天的縱橫捭闔,手握權勢又讓他的欲望與野心沸騰異常;同時,更加點燃了這股火焰,他自然萬分不敢將這火焰朝著某人及他燒去。於是,他想到了很好的解決之道,選擇了女人,柔情似水又妖媚如狐的女人,即使他的手臂還未完全愈合,但這不影響他作為男人的能力。隻是這股火焰剛剛在車裏才釋放了一波,第二場酒店的真槍實彈才開始預熱,就被來自於某人的私人電話打斷,而電話中的內容立即將這滾滾火焰的紅色變成了黑色烈焰。
蕭林虎立馬坐起身,沉聲說道:“泰國來的?誰,什麼生意?”表情立即嚴肅起來,雙眼頓時充滿了戾氣。
“洪,留在泰國的貨,4號,外加一些見麵禮!”齊百石回答地很正確,也沒問題,可這話聽在了蕭林虎的耳朵裏,那就一道鮮紅色的底線,用血畫出來的印記-------他很快明白過來:一方麵,既然人家找上門來,那就說明自己已經在道上豎起了旗杆,洪遠生或他朋友以前的某些接觸的生意便會接踵而至,人換了一茬,可生意還是照常做;另一方麵,該來的還是會來,有人在給他或齊百石下套,或者齊百石有麻煩。
香港警方的偃旗息鼓那隻是一種再也不能太清楚不過的戰術了,多少年與香港警方打交道的經驗,蕭林虎寧願相信母豬能爬樹,也不相信他們中的某些人會如此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的無能。他如今的屬下中,有一個應該是鄭少聘請的常年戰鬥在情報之線的老將。雖然他看上去很不起眼,就是一個農民伯伯,但蕭林虎從不掉以輕心,也不以一個大佬的語氣與態度去對待他;相反卻是以一個晚輩,更準確地說是以兒子般的躬親,與老蔡一起好吃好喝地待他,結果自己如今這麼快,如此穩定的成就就是證明,同時,他也更真正學到了一些東西。打個比方,若以前他是小學生,那現在他起碼跳級到了高中生。
“兄弟,你知道規矩!現在你不要說,我接下來說的,若是錯了,你就打斷我,然後你說時間,我就說地點,接下來就有我來安排。”蕭林虎立馬下床,準備換衣服。
黑衣男子看著前麵正在接電話的齊百石,他的腦海裏忽然想起了來自於上級一個突來的任務:驗明“正身”,敲山震虎,再順杆子往上爬,一麵調查齊百石與蕭林虎是否是此次發生在香港的有組織地集體謀殺案的主謀,若不是就乘機打入其中,調查他們在這件事件中的角色,最重要的是查清真正的主謀-------最次,若事不可為,就利用泰國軍方某些軍人的一己之私,買賣D品將洪遠生勢力的繼承者蕭林虎,或許還有變質的齊百石來個徹底地清理鏟除。
而關於齊百石身份具體有沒有被對方知曉,他的安危?黑衣人腦中有過一絲的疑問,但相比香港未來的安危,就真的不值一提,因為他自己就是戰鬥在鋼絲上的沉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