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一場狂風暴雨,一個是壓抑了幾日巨大的負能量,一個是充滿了闊別日久的思念之情。時間很快就在兩人之間無所顧忌地衝浪之中溜走,女方已經不知道幾次在雲端中墜落,此時的她就像一葉方舟,隨著巨浪在上下顛簸,毫無一點自控之力,直到最後電閃雷鳴之後,一切歸於安靜。唯有某人還似海一般的強悍,依舊那麼能量滿滿,不過身上的那種戾氣卻在沈馨茹柔弱的懷抱中被化解大半。
“我,我晚上再給你?”嬌喘的聲音,不如更像是一種誘人的SY。
“乖,不要睡,先去洗個澡,有個正事我要問下你?”鄭玄麒對著已經精疲力盡,環抱著自己胳膊,緊閉雙眼昏昏入睡的沈馨茹,說道。而當事人卻早已經習慣了鄭玄麒地擁抱,自然而然就攤開了雙手,一副你看著辦地樣子,反正就是自己不肯動,或者已經無力再動了。
鄭玄麒微微一笑,剛剛的考拉一下變成了樹懶,從澳洲飛到了雲端,再掉落在南美洲。
熱水的恒溫衝去了兩人身上混合的異味,同時給沈馨茹帶去了專屬於女人的,“女人如水做般”才有的力量!幾次痙攣後的軀體、皮膚各部不知道是在溫水的力量在下,還是在剛才地滋潤中,或者在此時鄭玄麒給她做的另類按摩之中越加變得水嫩光滑,細膩紅潤。
“麒,晚上,晚上,讓我來服侍你,那個,那個------”沈馨茹此時地感覺就像一個女王,體會到其她女人根本無法想象地舒適與體會,對於這一點她無比地自信與性福,但當她看到自己的伴侶在每一次自己全軍潰敗之後,他還是如定海神針一樣,挺立不到,心中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所以沈馨茹在來廣州之前,人生第一次地去了一趟廣州某醫院婦科,向裏麵的主任醫師請教了一下;然後就在醫師意味深長地指引下,去找了一些關於性愛方麵書籍閱讀。最後終於得知原來自己的麒,以前“折騰”自己某些方式,其實兩性教科上都有理論記載,但涉及到女性方麵的主動,他卻始終沒有告訴自己。當然這些羞於表達的方式,就算當時他說了,以之前的自己的性格一定不會去迎合或者嚐試。
“恩,不過這幾晚,我要去我師傅那,陪他最後幾晚?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希望你也在場?”透過生命圖,結合了穴位金針之秘術,鄭玄麒慢慢地挖掘出藏於人體中,各個穴位,它們之間真正地作用。而恰好沈馨茹的到來,在她全身極度鬆懈地情況之下,鄭玄麒將以前的幾個敏感點進行了一次真正地係統地按摩,以氣為引,以力道代替金針。
“你的師傅?幾晚,他身體不好嗎?在醫院?”沈馨茹閉著雙眼,腦中還在想著剛才的羞恥之言,因此對身體細微的變化並沒有什麼感覺,隨口問道。
“他去世了,就是上次我遇刺的同一晚,射向我的子彈被小倩擋了,但刺向他的匕首卻釘在了他老邁的胸膛上。做了一輩子的中醫,救人無數,經過了數次生死大劫,最終卻因為我的牽連遭遇到了不測。要是我不去見他,他沒有收我做關門徒弟,或許就不會有這事了,或許除他之外的小海、小倩也不會遭遇這飛來橫禍的生死劫?”鄭玄麒結束了按摩,雙手從後麵環抱住沈馨茹,將頭靠在那未經好好欣賞的自己雕琢的玉背上。
“不,這不是你的錯,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我相信我的麒是一個不世天才,更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見不得別人好的人,有更多心懷鬼胎、惡貫滿盈的人,就像,就像廣州的他們一樣,心裏麵永遠隻有黑暗、齷蹉、低劣,毫無底線!你的幸運,師傅的不幸或許早有,早有注定------你師傅他也一定會諒解,一定知道我的麒不會饒過他們,會替他報仇,讓他們接受法律地製裁!是嗎,麒?我來時,義哥和我說了,那幾個畜生,死性不改;終於,終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連著他們當官的父母,進監獄的進監獄,雙規地雙規,真地變成了貧一代了。”沈馨茹聽到鄭玄麒如此說道,立即睜開了鳳眼,但此時整個身軀被後背的人抱住,所以沒來得轉身,立馬開解道,用她自己的理解的價值觀來解開鄭玄麒看似解不開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