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說大了,下半年才準備讀初中。”鄭玄麒有點尷尬,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真地變化好大。
“呃,才要讀初中!”傅挺超一愣,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兒,又轉頭看了下鄭玄麒,對比兩人的差別,“不好意思,我還真看不出來,哈哈,我女兒下半年也才讀初中,怎麼?跟你-------”
“可能我是城郊農民吧,不是說農村的娃早當家,是有點早熟了。”鄭玄麒立刻明白過來,說道。
“城市農村都一樣,都是溫州人,人都會有長大的一天。”
這一聊,鄭玄麒就與傅挺超就聊開了話題。一個中學生,一個公務員,兩個完全不在同一頻道的男人,直到夕陽略微西下,敞開的話才慢慢語盡。鄭玄麒才與傅挺超告別離開,而這次聊天期間,曾經的高中同學傅曉敏卻極少插話,一如她在高中的表現一樣,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十足的傾聽者。
“爸,你怎麼和這個鄭玄麒聊得這麼來,你看這一聊就2個多小時了。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帶我出來玩的!不熟悉的人還以為他才是你的兒子呢。”傅曉敏牽著父親傅挺超寬大的手,撒嬌道。
“乖女兒,你這麼說,還真是,我怎麼就和這小夥子聊得那麼來!奇怪!唉,爸爸,明天再陪你好不?”傅挺超一副賠罪的樣子,“不過話說過來,這個叫鄭玄麒的青少年,還真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啦?不是和我一樣大嘛,能言會道,到是挺會講的。”
“乖女兒,你在旁邊沒聽到爸爸和那個鄭玄麒在聊到溫州城市規劃建設、經濟發展展望的時候及爸爸的職業,文化建設方麵嘛。”傅挺超慢慢地解釋,“若真如他所說,他是一個郊區讀書的初中生,無論他怎麼樣的早熟,那也不可能對溫州未來幾年的發展,描述地那麼詳盡,況且這些內容也不是他這個層次所能查詢到的。溫州未來五年的規劃建設或許現在還躺在省規劃廳吧!”傅挺超沉思了下,說,“嗯,他的眼界與知識根本與他的年紀不相符,不過看他說的頭頭是道的模樣又不像是在無的放矢。現在仔細想來,所有這些,隻能說明這個和你一樣大的青少年有著同齡人所沒有的前瞻性的眼光與智慧,是一個奇才呀!”
“奇才!爸,你可從來沒有這麼誇獎過一個人哦。”傅曉敏對今天才見麵不到幾個小時的就讓從不特意誇人的父親開口讚賞,略微不滿地說道,眼中藏了些耐人尋味的妒忌。
“當然,當然,我們家的寶貝女兒可比他一點兒也不差,攝影、藝術一定甩他好幾條街,從五馬街甩到清明橋。”傅挺超低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從她嘴巴上翹的動作中,明顯看出不滿,連忙急中生智地討好道。
“真的隻有攝影與藝術嘛。”傅曉敏輕聲嘀咕道。
“爸,你有他聯係方式了?” 傅曉敏突然抬頭詢問。
“哎呀,忘了問了,聊得太起勁,都忘了問他電話號碼了。唉,看我這記性。”傅挺超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悔地說道,“不過,乖女兒,你問這個幹嘛?”
“啊?我,我想看看這個被老爸你,稱為奇才的同齡人,鄭玄麒,到底奇在哪裏?”傅曉敏被激起了好奇心,不服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