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淺苒聞著香氣逼人的麵,一咬牙,丟掉浴袍,打算穿衣服。
“碰,”秦之濮撞到了門。
樓淺苒聞聲一看,眼皮一跳,氣海翻湧。霧草,偷看她換衣服。
他本想著她肯定很餓,一定很快下樓。
可開水燒開,她沒下樓。
雞蛋煮好了,她沒下樓。
最後加了火腿,她還是沒下樓。
秦之濮不淡定了,他為她洗手做羹湯,她居然磨嘰。
門沒關,他沒想到會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麵。
長發微濕,末端的水滴劃過皮膚,沒入略凹起溝壑間,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寬大的浴巾胡亂包住,肩頭露在外,帶著粉,垂涎欲滴。回眸間,眼底帶著水汽,睫毛彎彎,嘟著嘴唇,可愛,與妖豔的結合。
著實令人移不開眼。
秦之濮頓足。不去看過多暴露的女人才是正人君子。
呸,裝模作樣的故意不去看,心裏不知道想了多少遍,那才是真下流。
三秒後,樓淺苒瞪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出浴?”拿衣服捂住前身重點部分。
在秦之濮眼底卻是一隻因為毛發濕噠噠,而炸毛的兔子。
他眼神含著笑,在她光滑的後背看了幾眼,“你沒關門。”
樓淺苒臉皮緊了緊:“你不會敲門?”
秦之濮挑眉,“這是我家我房間。”
在我家,進我自己是房間,敲什麼門。
樓淺苒臉疼:……
秦之濮就是不走。
樓淺苒見他不走的架勢,“我要換衣服。”
秦之濮聳聳肩膀,無所謂。
依舊沒有移腳。
樓淺苒:……人在屋簷下,人在屋簷下。
房間開著冷氣,她剛洗完澡,光溜溜的,時間一長,有些冷。目光落在白短袖衫上,側步背對著他,穿上,到大腿。低頭看著衣服有些透,再穿一件。
傳來秦之濮惡趣味的笑聲:“這短袖是我去年洗的。”也就是說,今年沒有洗過。
……好想揍人。
樓淺苒:“秦之濮!”
秦之濮聽到聲音,已經下一樓,他不去看,也能想象到,她瞪大墨色的眼眸,麵上紅潤,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這裏多住上一個她,其實,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