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就這樣一路就開到了湘鄂情懷的門口,然後我們就下了車,斌哥找了一個車位將車子挺好之後我們就朝著湘鄂情懷裏麵走去。
我看到了李哥的腹部上有一些血液,我知道那是劉義封劃了李哥一刀導致的,還好的是這個時候傷口已經是不流血了。
“李哥,你的傷沒事吧?”我還是關心的對著李哥說道。
“不礙事,小意思。”李哥笑著說道,聽李哥的語氣似乎李哥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我這才放心下來。
李哥挨了劉義封的這一刀之後並沒有去醫院進行包紮什麼的,而是斌哥開著車子直接就來到了湘鄂情懷,也許斌哥是知道李哥的傷並不嚴重,並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就直接來到了湘鄂情懷。
說完之後我們就跟著李哥和斌哥再一次來到了這個湘鄂情懷的二樓,然後走進了一個包廂,我記得很清楚,今天下午黃叔見我們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包間裏麵,沒有想到的是今天晚上也是在這裏,但是這個時候我們的心情真的是十分的糟糕。
我們走進了這個包間之內之後還是黃叔一個人坐在裏麵,這個時候我比今天下午見到黃叔的時候還要緊張,因為我知道黃叔一定會差誰是內奸的,雖然我知道這個內奸不會是我們三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很緊張,雖然我是今天第一天參加這個黑社會組織,但是從這種渠道我還是對於黑社會這種組織有一定的了解的,黑社會這種組織平時最忌諱的就是內奸了,如果一個組織裏麵出了內奸,那麼這個內奸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別管你在這個組織裏麵地位是什麼。
我們進去之後主動的站在了一邊,誰也沒有要坐下的意思,這個時候李哥和斌哥也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他們也知道今天的這件事是十分的嚴重的,通過這件事透露出了我們這裏麵很有可能是有內奸。
“幹嘛呀,都坐下吧,別站著了,阿賀,你的傷沒事吧?”這個時候黃叔看見我們這些人站在那裏然後說道,還不忘問了一下李哥的傷勢。
“沒什麼大礙,黃叔。”李哥說道,雖然是黃叔說讓我們坐下,但是最後我們誰也沒有坐下,隻是站在那裏,當然了,李哥和斌哥不坐的話,我們三個更是不能坐的。
“你們不用緊張,這件事不能怪你們,要怪就怪我養虎為患,其實你們也是知道的,這件事一定是除了內奸,如果我知道內奸是誰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黃叔這個時候十分的嚴肅的說道,雖然黃叔不是針對我們說的,但是我總是覺得黃叔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們說的,好像就是再給我們說。
我們誰也沒有接話,隻是站在那裏聽黃叔說。
“你們幹什麼這麼緊張,我又沒說內奸出在你們這裏麵,知道真件事的人不隻是我們這幾個人。”黃叔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