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其實已經習慣了。”我鬆了一口氣，拳頭慢慢鬆開，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王隊長咳嗽一聲，“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以狐兄弟的靈力，劉佳未必能夠控製得了他。”
“也許是她長得漂亮，所以心甘情願和她走的，這不是很正常嗎？”我看向王隊長，他搖了搖頭，“不正常，至少我覺得不正常，蘇琳，很多時候仔細回想一些細節，你會發現一些以前沒有發現的東西在裏麵。”
“細節？”
“對，其實那天狐兄弟出現的時候就覺得他有點古怪，當時也沒多想，總之你要相信他，他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不會輕易改變。”
“但願吧。”
屍體上沒有辦法找出任何線索，沒有辦法我們隻能才裏麵出來，製藥公司徹底燒成灰燼，裏麵幾乎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從瘋人院裏找到的剩下的藥立刻交給上級部門化驗成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回去吧，這一次讓她給跑了，下一次肯定會抓住她。”
“王隊長。”
“說吧，我認識的蘇琳可不是這樣的性格。”
“我見到李兵了。”
“李兵！他還活著？”
“我不知道，總之我見到了，不過是一隻蛇妖，那張臉是李兵的，而且他認出了我。”
“怪事，就算妖靈使用了人類的樣貌，同樣無法繼承記憶，難道上一次死的隻是一個替身，根本不是真正的李兵。”
王隊長說完歎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微微發生變化，我相信他的心情應該和我差不多，李兵是他最好的兄弟，最信任的人，沒有想到最後反而是那個出賣他的人，甚至還想要他的命。
“以前就沒發現他不對勁嗎？”
王隊長笑了一下，“我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兄弟，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以後更加不會。”
“好吧。”
從裏麵出來，朱婷看到我們點了點頭，朱叔叔聽到響聲從後麵繞過來，簡單把裏麵的情形說了一遍，因為那個人死了，所有線索中斷，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從瘋人院裏救出來的女藥師。
那些人一定會來找她，得到她口中的秘密，隻有那樣藥才能發揮作用，而我的任務就是留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她。
從瘋人院裏出來，女人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她看到我笑了一下，她說我像極了她的女兒，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不過還是看出來我根本不是，隻是樣貌上相似而已，就算是雙胞胎，作為母親還是可以一眼認出自己的孩子是誰。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騙你。”
“沒事的，其實我沒有瘋，留在那隻是想讓自己清淨一些，現在想清楚了，躲起來是沒用的。”
“阿姨，你想做什麼？”
“把真正的藥研發出來，隻有這樣，那種藥才會徹底失去作用，不會繼續害人。”
“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留在我身邊，看到你，我才有這樣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