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國,黑森林山脈,幾隊不同服飾的特種部隊快速穿行在潮濕的泥土地上。隊形整齊,訓練有素。
他們都接到了同樣的任務,在原始叢林內尋找一樣東西,具體是什麼,並沒有說明。
最左邊的小隊的肩臂上,有著五顆紅星,是****的標誌。
小隊有五人,滿身的裝備,手持步槍。
行進了一段路程,眾人停了下來,準備修整。遠方,太陽已經隻有半邊,黑暗即將降臨。
五人小隊也停了下來,摘掉了偽裝的頭盔,露出一個個滿頭大汗的麵容。
其中有一個年輕的小夥,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歲,從包中取出一個軍用水壺,喝了兩口,往頭上一澆算是洗了把臉。抱怨的說道“這是什麼鬼地方,也不跟我們說明任務情況,就在這瞎找,竟然還和外國佬合作,嗬!真是太看得起我們小隊了。”
坐在地上檢查裝備的是小隊的隊長,聽到了小夥的牢騷,緩緩的抬起了頭,露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橫貫臉龐,有些猙獰。
隊長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蔣丕祁,別多事,隻準做安心的做任務就行,別的不要問,不要聽。”
小夥一下焉了,一聽隊長提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說話了,他了解隊長的性格,這是在警告他,看來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這個時候,小夥開始和另外三名隊員套起了近乎,開始介紹到“你們好,我叫蔣丕祁,是隊裏的裝備師,人稱‘尖刀’,怎麼樣這稱號帥不帥?”說完還擠眉弄眼的,模樣甚是滑稽。
他們這些特種組織平時都是兩人行動,或者單兵作戰,平時很少聚集在一起,但是毫無疑問都是強悍無比,每個人都自己的特長。蔣丕祁和自己的隊長‘刀疤’就是兩人組合,如今聽說上麵有什麼重大任務,集合了五人小隊。
蔣丕祁的作秀起了一些作用,緩和了些許氣氛,那兩名身體壯碩的大漢被逗笑了,禮貌的回到“我們倆是一組的,我叫山貓,他叫豺狼。”
隨後三人就洽談了起來,唯獨剩下的一個一直靠在樹上擦拭著手中的怪異匕首。蔣丕祁也試著和這個看起來有些陰沉的人打了招呼,可是沒有回應,隻能搖搖頭繼續和那兩人誇誇其談。
做他們這一行的,每個人都有秘密,往往那些秘密都是雷區,不容碰觸,不容踐踏。
和山貓豺狼的談話中,蔣丕祁多多少少的又了解了一些信息,那就是這兩人的戰績也是相當的驚人,任務完成率竟然達到百分之九十,在他們這個組織算是佼佼者了。
這樣一來,現在這個任務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加上他和隊長的任務完成率,那麼這個任務的綜合指數很可能達到了S級,這可是最高難度,和毀滅地球這樣的危險級有得比了。
這一刻,蔣丕祁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他有點擔心,自己萬一死在這次任務中,該怎麼辦。
在望向外國佬那邊,隱約聽到一些“Fank……碧池”之類的話語,看來他們也覺察到了異樣。
時間慢慢的流逝,深夜,來臨了,天空漸漸蒙上了一層黑布,蓋住了所有人,就連逃出的一絲月光都不打算放過,壓抑著整隊人的心頭。
大山給人一種神秘而厚重的感覺,蔣丕祁瞪大著雙眼,警惕的看著周圍,就在剛剛,他們的通訊設備全部受到了幹擾,發出嘈雜的聲音。
不對,這深林的深處仿佛有著什麼東西,蔣丕祁想著,他的汗毛都根根豎立,那種感覺說不上來,隻有在極度危險的狀態下,他才會出現這種反應。
夜,靜的可怕。
嗶~——————!
一聲尖銳的聲音刺激著蔣丕祁的耳膜,那是耳麥的噪音。
“一隊遭受重創,損失三名隊員,請求支援,喂!能聽的見嗎,聽到請回答!”通訊設備在一瞬間接收到了一聲竭嘶底裏的喊叫,隨後恢複了嘈雜的噪音。
蔣丕祁透過夜視眼鏡看了一眼隊長,‘刀疤’也回頭看了一眼蔣丕祁。兩人對視,瞬間做出了反應,同時朝著一個方向快速奔去,就在剛剛接收到信號的同時,坐標已經被分析了出來。
後麵的小隊全部反應過來,迅速跟上,目標一致。
那邊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情況?怎麼還有其他的小隊?心中的種種疑問,蔣丕祁已經來不及分析了,一旦作戰,行動總是快於思考,分心代表著增加死亡率,每個人都不想成為被紀念的戰士。
半個小時後,眾人抵達了目的地,眼前一片狼藉,燃燒的樹木,躺在地上的屍體,遠處閃耀的怪異光芒,蔣丕祁大腦一片空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嗒嗒!嗒!光束那邊傳來短暫而急促的槍聲。
‘刀疤’拍了拍蔣丕祁肩膀,示意去查看遠處那束怪異的綠光。
山貓和豺狼還在試著聯係總部,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作為特種部隊,本著拚上性命也要完成任務。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