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我進神農架的時候就試著想,但是柯尼斯父親嫁接轉移到我腦中的記憶根本沒有有關這方麵的,隻是當年他們昏厥的地方,好像就在這附近。”芹澤多摩雄為了不遺漏什麼重要的東西,閉上雙眼使勁地在回想有關野人穀中的記憶。
“不可能會有的,來到這個地方的人,很少有人能記住在這裏看到的東西,這裏有的東西不能看,一旦看了就會失去記憶,這是古老民族遺民的邪魅幻術,跟醫學上現在的催眠差不多,一旦被深度催眠,人永遠就無法從夢裏醒來,表麵上會給人一種變成植物人的感覺,但實際上這根本不是植物人的真實表現。”菊花所說的這些話明顯是有所指的,“你是說當年武大的那群學生其實已經到了這裏,然後他們被深度催眠過?”
“嗯。我猜測應該是這樣。”菊花微微點頭,繼續解釋道:“關於這裏的種種詭異,我之前沒有經曆過,所以隻能憑借這些不尋常長的現象自己猜測,如果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喪失記憶,我根本不相信,這也不合乎科學依據,當然了,想解開這裏的各種懸疑,必須要借助於樓蘭這個早已經滅亡的古老文明中的現象來解釋,這個民族的人具有催眠的本事,當然會在不被人發覺的情況下對人進行催眠,也就是說,牆壁上的壁畫也學就暗含著某種催眠的效果,也有可能將能使人記憶或是思想減慢的藥物,灑在水裏,或是點成熏煙,彌散在空氣中,這些都會導致咱們陷入半昏迷的狀態,當然了我們最後會不會成為植物人,就很難說了。你們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家聽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會有這樣令人感到可怕和震驚的事情發生。
“那剛才出現在水裏的怪物是不是我們的幻覺,或者說咱們是被壁畫上的圖案給催眠了?”柯尼斯這樣問,也是基於菊花剛才猜測的東西進行了一番深度思考。
“我感覺不是。”柯尼斯的話剛一說完,丹尼爾就反駁道。
“這一切很明顯是真的,如果咱們是被壁畫上的東西,也有可能是水中的藥物給迷暈了,那咱們根本不可能會有思考這種問題的能力,所以咱們現在還沒有被催眠,也有可能是咱們的心理素質過硬,神經緊張感強於常人,這種催眠還不能是我們陷入睡眠的狀態。”芹澤多摩雄給的解釋,大家覺得還是有那麼點道理的。
“所以說,我們現在得時刻小心著,不然咱們就有可能中了招,變成植物人的感覺可不好受。”
天方點點頭,他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一個極佳的辦法:“既然咱們有可能被壁畫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無意間被催眠了,那咱們何不自己給自己催眠呢?芹澤多摩雄就能給人催眠,而且還是那種深度催眠,隻要我們依然具備思考和尋求神農架野人穀秘密這個重要的思想,就不會再一次被人催眠了,這種方式的催眠之前我也嚐試過,在紐約博物館查被盜案的時候,芹澤多摩雄就給我催過眠,效果你們不也見識到了。”天方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立刻遭到了柯尼斯等人的白眼。
“你嫌騙我們的次數還不夠是怎麼著?要是知道你就是紐約博物館被盜案的設計者,我們早就······”丹尼爾一想起這件事情就心裏一陣窩火,柯尼斯更是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雙眼怒氣橫生地瞪著他。
“我們必須進行催眠,這是最保險的方法了,天方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理論上而言,一個被催眠的人是很難再被第二道催眠的,這樣最起碼能保證咱們能夠醒來,隻是芹澤多摩雄把我們全都催眠了,他可就是咱們這群人中唯一一個清醒著的人了。”菊花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淺淺的笑了笑說道:“沒有辦法了,就這樣辦吧,要不然咱們窩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誰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菊花緊緊的閉上眼,等待芹澤多摩雄來執行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
“好吧,既然你們都不怕死,那我還怕動刀不成!”芹澤多摩雄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口袋裏拿出一枚奇怪的吊墜,在張開雙眼的菊花麵前緩緩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