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電視裏麵的一樣,你隻要用心的開就行了,又不需要你非得瞄得那麼準,主要是為我的射擊做一個掩護,我們現在不能再讓同伴受傷。”說著菊花匍匐到丹尼爾身旁,問道:“他怎麼樣了?”
柯尼斯嚇得差點哭了出來,我知道我把他們這些人騙進神農架的行為確實殘酷了一些,但是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們根本無法在野人穀裏穿行,甚至是找出這裏隱藏的千年秘密。
“他的心跳已經基本處於穩定,但是子彈還留在他的身體裏麵。”芹澤多摩雄如是說,從他那張臉上所表現出來的神色來看,他很擔心丹尼爾的生命安危。
“柯尼斯,你和芹澤多摩雄一起照顧他,我跟天方把對麵的狙擊手幹掉。”說著菊花翻了身,以狡兔的動作移動起來。
砰砰······菊花的身體剛毅移動,槍聲就想起來,我不經在想,遠處瞄準他的那個人,怎麼槍法如此精準,他想不通對方是怎麼辦到的。
“菊花,對麵的那個孫子槍法怎麼這麼準,這可是晚上,他是怎麼做到的?”天方想不通就算一個槍法再怎麼精準的人,也不可能在夜晚視野不強的情況下,對他們進行狙殺。
“對方的槍上裝了也成像瞄準鏡,所以在射得那麼準,咱們全都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身體隻要是發熱的動物,都能在熱成像瞄準鏡上出現,要不然你以為那孫子能對咱們構成危險?大白天我估計他已經發現咱們了,這孫子很明顯是不想讓咱們進入野人穀腹地,現在是想把咱們給包圓了。”菊花的一番分析與講解讓我著實開了眼界,這種生死博弈的遊戲讓我心性也隨之變得難以平複起來。
我想了想,既然菊花給了我一把槍,讓我為他吸引對方的火力,我隻能慷慨激昂地闖一次。
“菊花你準備好了嗎?”我提醒他快點準備,然後我一個縱身,身體猛地在地上一陣翻滾,滾到障礙物遮擋住身體的時候,然後朝著前方胡亂地開了機槍。
“我的身體剛一起來,對麵立馬發射,我差點真的成了對方的活靶子。
隨著對麵狙擊槍槍聲的響起,菊花再度抱起手裏的槍,朝著一個位置打了過去,天方的心在那一刻突然變得抖動起來,這種不顧生死向前衝的感覺,簡直是人生的一次豪賭。
看了看中槍躺在地上,已經昏迷的丹尼爾,天方思緒頗多,有時候生命就是如此的卑微,卑微的不值一提,剛才還是個好好的大活人,現在就已經生命垂危,隨時有死去的危險。
“怎麼樣?”用我的生命進行的餓賭博行為,天方自然十分關心最終的結果是怎樣的。
“那家夥估計差不多已經死翹翹了。”菊花的回答讓我的心還是有些不安,畢竟是在夜晚,天方他們呀不可能輕易地出去檢查外麵的情況。
為了確保對方真的已經被菊花ko,天方將剛才的一係列吸引對方注意力的動作,再次危險的演練了一遍。
不過這一次卻是沒有沒有人再朝他開槍,他感覺像解放了一樣,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很自然地平躺在地上,有驚無險的夜晚就這樣沒有困意的結束了。
“我不敢確定還會不會有別的人再對我們下殺手,這個地方咱們已經暴露了,等到天亮的時候,我們必須離開這裏,進入神農架的人一定不止剛才射擊咱們的那一個人!”菊花的表情乃至說話的語氣都是嚴肅的,這給天方的感覺猶如天塌下來的感覺,這種隨時被死亡氣息包裹的環境,是天方等人之前在紐約博物館所美譽經曆的。
整頓了周邊的藥物箱,菊花點燃了一根姑且算作蠟燭的燃具,並且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把細長的軍刀,軍刀的刀刃有點類似於犬牙,天方經常玩狙擊類型的網絡遊戲,所以對這種軍刀很了解,是東南亞那一帶人喜歡用的東西。
“你們幫一下忙,咱們得把丹尼爾腹部的那顆子彈給取出來。”用燈照了照丹尼爾的腹部,菊花雙眼一凝,然後說道:“還好,當時子彈沒有穿腸,要不然咱們就沒辦法用最簡單的方式把子彈取出來了。”
菊花在哦說話之際,已經把那把形狀古怪的軍刀放在火上加熱,這種情形我之前在電視劇和電影裏也看到過,隻是沒有想到,這種情形現在又在現實中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遍。
進入神農架的第二晚就出現這種流血事件,天方不禁對後迷茫的路途產生了害怕。
但是害怕有用嗎?